凌栩可是一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坟地夜晚打狼,与鲁彪真枪实弹的争斗,现在在她们的眼前还历历在目。
想起发生在他身上,那些曾经惊悚的事情。她们的耳边好像传来了,凌栩紧攥的拳头,似乎在隐隐作响。
耳边也同时听到了,耳边同时听见雷鸣般,来自于他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她们的脸色陡然发白,心里非常的恐怖。
“你们中间是谁欺负我姐了,我告诉你们,一张嘴只能吃一口饭,但一句话可以得罪一桌子的人,其中就包括我。”凌栩大声的说道。
凌栩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同时攥紧了拳头,看什么都像对手,嘴里一字一字蹦出这番话语。
“得罪你郎凌栩又能怎么样,全屯子的人我都得罪尽了,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周碧城做事敢作敢当,与她们这些人都没有任何关系。我就欺负了她了,你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也看出来了,你是在心疼她了,有能力让她和我真枪实弹的打,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我周碧城。
老娘我什么没见过,枪子我也不是没看过,找爷们来算什么本事。”碧城毫不屈服,一动不动地站在草地上,言语之间带着挑衅说道。
此刻她身上所散发的所有气息,连着骨骼、肌肉、皮肤,甚至全身上下,所有血浸的毛孔,似乎都充斥着一种坚强。
一种不桀的涌动直面于凌栩,自己对他的深情被辜负,余生就是于他撒泼又何妨。
在碧城的心里,把自己定义为他的旧爱,嘴里对他每吐出的一个字,就像一个巴掌,吞出一个字便挨上一巴掌。
她的话语真是潇洒,一种滴血的潇洒。尽管她的言语潇洒,但她的心在滴血;尽管心在滴血,但她还要潇洒。
“是呀!我碧城姐哪不好了,现在她会接生,还会跳大神,满屯子的女人,就她最会赚钱。
你那个姐除了有个人模子,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有能耐让她和碧城姐打一架,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兰兰接过碧城的话茬附和道。
兰兰和碧城之间,其实相处的也不融洽,但坚决地站到了她的一边。
因为她们拥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当然就是雅冰,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喜欢别人的喜欢,厌恶别人的厌恶,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越受女性喜欢的男性,越容易受到女性的喜爱。
“小孩牙子!黄嘴丫子还没退全,哪里都有你!不会说话你给我滚一边去,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你要是再与我嘚瑟,别怪我脾气上来,就像揍你哥那样揍你。”凌栩瞪了一眼兰兰说道。
“你敢!你才小孩牙子,你比我大不了多少,能神气到哪里,就是你有了媳妇也是小孩牙子。”兰兰看碧城对凌栩那样的态度,也在幸灾乐祸的说道。
周围的那些女人,缓过神来之后发现事情不好,疯狂的四散跑去,凌栩抢下她们挖野菜的筐几脚踹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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