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家现在穷困潦倒,一旦他的介入,不出几年生活就会好起来。
天啸突然间被这个梦境,弄得不知所措了,难道这是老天有灵。
琪儿在梦中,对自己所说的话,内在的含义,终究是什么,自己与那个小女孩,能够发生什么关系。
第二天在鸡鸣之前,中年女人就从炕上,非常麻利地爬起来。
当然也没有忘记,把凌栩身上的被子,又盖得严实一些,这就是母爱的本能。
她简单地穿上破烂的衣服,走向屋外找到一个适当的位置之后,四处了望几眼,感到足够的安全。
然后蹲下身体,痛痛快快地撒泼尿之后,最后轻轻松松走进屋内。
她自然地看了几眼,躺在炕上的天啸,而后仔仔细细地洗着一双手,干练地束起头发裹紧衣衫。
她打开炕头上的面盆,一股酸酸的气味扑鼻而来,最后弥漫整个屋子。她在面里撒些碱水,双手攥拳搋鼓一阵。
昨日在房门上,打秋千的那个小女孩奚若,也随着母亲起来了,正往灶坑里填松枝,并不是昨天湿潮的柴草。
灶坑里的火熊熊的燃烧着,并且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空气中散发着,松木燃烧的味道,还有小女孩奚若的轻声话语。
锅里的水很快被烧得沸腾起来,中年女人端起面盆,放到锅台的边缘上。
麻利的双手,抓起一块面来回捣腾,面团就形成了椭圆状,然后“啪”的一声拍在锅帮上。
也就是三两分钟的功夫,锅帮便整齐地排满了,一圈苞米面大饼子。
另几个孩子睁开眼睛就要吃东西,惹来中年女人的一顿大骂。
天啸这时候,被中年女人的叫骂声骂醒了,他睁开眼睛略微的抬起头,用朦胧的眼光,四下打量了一番。
映入眼帘的是中年女人,一张苍白的不健康地脸,还有红肿眼皮,看得出来她这一宿也没有睡好。
作为一个外来的陌生客人,睡懒觉是令人讨厌的。他也披上衣服起身,站在这个屋子的地中央。
发现昨天晚上,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正在蹲在灶台前烧火。
此时的这个女孩子,还是一个蓬头少年,黑瘦的皮肤,光着脚丫子。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透露着股稚嫩的英气,正在天真无邪地,在打探着自己。
把大饼子烙完盖上锅盖,小女孩继续烧火。中年女人麻利地,给躺在被窝里的凌栩穿好衣服。
其他的三个自己孩子,就不用管了,反正他们也没有衣服可穿。
“你一个小老爷们,自己的年岁也没有多大,还能侍候好一个孩子。
在我这岁数的人眼里,你充其量就是一个大孩子,一个好好的小孩子,被你这个大孩子,折腾得面黄肌瘦。
你这真是在要孩子的命,你也不要思前虑后了,把孩子养大一点再做打算。”
中年女人一边给凌栩穿衣服,一边絮絮叨叨的说话,也不管天啸听与不听。
可以这样肯定的说,在照顾孩子的这个方面,男人天生就不如女人,女人天生就有抚育功能。
在琪儿走后的这段时间里,就是很好的证明,天啸也在一时间就慌了神,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不仅要承受丧妻之痛,还要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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