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阙行:“是她亲的我。”
华枫目眦欲裂,“你胡说,她那么内敛害羞的人,她会主动亲你?”
“其实没亲,是最近天干物燥,我上火,借用了一下她的唇膏。”盛阙行强力把他的手扯开,“我看你火气也不小,明天也借一下用用看。“
他像拎小鸡子似的提溜着华枫胳膊,把他拉进电梯里,“时间不早了,早点儿回屋睡觉去。”
“她把唇膏借你了?”华枫像想到什么,“她明明跟我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别说唇膏,我就是用一下她的防晒她都不给我。”
盛阙行:“……”
路是怎么堵死的,话是怎么说的这么让人无法应答,他也不清楚。
反正看华枫这架势,他摊上事儿了。
“你今天说找我有事儿,什么事儿?”他转移话题。
华枫灵光一闪,“哦对!你昨晚送我回家,脱光了我的衣服!”
盛阙行:“……”
似乎这个话题转移的也不是很巧妙。
“我知道我浑身湿透了,但你好歹给我留个底裤!”
“你的底裤也是湿的,会把被子弄湿。”盛阙行语气无奈,他是有一些洁癖,一想到穿着湿乎乎的衣服睡觉就难受。
他竖起手指,“我保证,我是把你丢在床上闭着眼睛脱的,脱完就盖了被子走了,没看。”
华枫迟疑半天,又质问,“那你闭着眼睛不得摸我才能摸到我的底裤?你不会是同性恋吧?你一边打我主意一边追求匀凝,你怎么还这么变态!?”
电梯门开了,已经积压了满电梯的脾气瞬间倾囊而出,盛阙行一脚把他踢出电梯,“滚回去睡觉!?”
华枫被踢的‘嗷’了一声,捂着屁股靠在墙上,“盛阙行,你不讲武德,你不守信用!”
盛阙行懒得再理他,折身回房,打开门回头警告了一眼想追上来的他,“再闹我把你丢到喷泉池里去。”
霎时间,华枫止住脚步,并且后退了一下。
“我对你不感兴趣!”盛阙行左思右想,还是咬牙切齿的解释了一句,“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别说给你脱衣服,我保准不把你在喷泉池里捞出来!”
‘砰——’
门被关上,碰了一鼻子灰,华枫也清醒了点儿。
像盛阙行这么汉子的男人,不会是弯的。
但他心眼可真多,深更半夜嘴角上有章匀凝的唇膏,他必须得把这事儿弄清楚。
翌日一早,小区附近的早餐店里,环境还算干净优雅,错过了早高峰的用餐时间,人也不是很多。
章匀凝坐在靠窗的位置,眯着眼睛看华枫,“我都说了我吃过早餐了。”
“吃过了就再陪我吃一顿,怎么了?”华枫一脸哀怨,“有本事你就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到底跟盛阙行干什么了?”
“跑步。”章匀凝没好气的说,她耳根一红。
一整晚,她都像被蒸桑拿似的,浑身难受,火烧火燎的,快早上了才睡着,还被华枫吵醒带到这里来了。
刚说完,冷不丁看到盛阙行也是一脸倦意,双手插兜扣着帽子走进来。
“你俩不把昨晚他嘴上有你唇膏的事情说清楚,我跟你们没完。”华枫吃饱喝足,抽了张纸巾擦嘴,他昨晚也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