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张月亮的说辞,而是她知道吴森怀最近就是有比赛。
她也不想跟张欣兰说那晚的事儿,毕竟她自己都没等到吴森怀回来,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呢。
正聊着,周北竞的手机忽然响了,路千宁将他手里的跑跑接过来,他折身上楼接电话。
书房里没开灯,月光洒进来,勉强能看清楚室内的景象。
他站在窗前,滑动屏幕接起电话,姜丞岸欠揍的声音传来,“我要说我恭喜你,你该不会觉得我在嘲笑你入赘这事儿吧?”
“不会。”周北竞靠在书桌边缘,淡定的说,“让你调查的事儿这么久了,连点儿回信都没有?”
“当然有,不然你真以为我是来恭喜你,霸占了我干女儿的吗?”姜丞岸冷嗤一声,片刻声音恢复正色,“周南安的父亲比我们想象中的都复杂,一些蛛丝马迹调查到国外,都不见了踪影。”
气氛渐渐变得凝重,周北竞眉头紧锁,“就这?”
姜丞岸赶忙说,“当然不是,我厉害着呢,就算很难我也查到了一些,那应该是个见不得光的狗子,我猜他是想借周家给他儿子洗白,毕竟总不能一辈子见不得光。”
这种事情,姜丞岸懂的不多,但他认识的有人。
他前妻的哥哥是国外的XJ,他厚着脸皮给人家打电话问的。
“不过,你们把周启山逐出周家,他们的心思破灭,以后也没什么瓜葛了。”姜丞岸大大咧咧的说,“那狗子赶紧寻下家就是了,不过这种人也不知道报复心强不强……”
良久,周北竞捏了捏眉心,冷声道,“盯着那些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联系我。”
“一直盯着呢,放心吧。”姜丞岸信誓旦旦的包揽了整件事情,“为了你,我又被前妻缠上了,等我回去你得补偿我。”
周北竞轻嗤了一声,“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事儿么?装什么装?”
姜丞岸在那端跳脚的嚷,“周北竞,你没良心,有了路千宁就不顾我了是吧?当初是谁跟我建立风投公司时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抛下我一个人……”
‘啪’
回应他的是电话忙音,他气的骂了句‘卧槽’,然后挂了电话,订机票回江城,誓死也要在周北竞面前亲一口路跑跑,作为惩罚。
北周落回周北竞手中,他下达的第一个通知就是开除盛央央,他人都没到呢,通知先到了。
接到通知时,盛央央被花御封喊到了一家深巷中的酒吧,来这儿的都不止喝酒那么简单。
跟一群着装不怎么好的男女坐在一起的花御封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盛央央都觉得陌生。
她坐在这儿一会儿才知道,今晚花御封喊她过来不是陪别人,是陪他。
“这儿的女人比你脏多了。”花御封贴着她耳朵说,“虽然我给你找的男人不少,可至少个个都没什么病。”
但这里的男女就不一定了。
花御封把她跟这儿的女人比,她咬着牙反问,“没病就干净了吗?花御封,你简直是混蛋!”
轻嗤了声,递到嘴边的酒都没喝,花御封就猛地把她拉到跟前,将酒杯递到她嘴边。
杯沿撞在盛央央的牙齿上,一阵酸疼。
“我混蛋?混蛋也比你恶毒的强吧?别搞得好像你是出淤泥的荷花,多么清高。”
盛央央咬着牙骂他,“花御封,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男人,我早就和你断了关系,你喜欢我对我都是一种耻辱!”
花御封面色微变,面容渐渐铁青,“耻辱?说的真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在耻辱面前多卑贱!喝了!”
他灌,盛央央就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