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花家兄妹也只能搞这种小动作了,路千宁这边也接二连三的出状况。
教育机构的落地窗被砸坏了,是花云然干的,砸完了也不跑,等着警察来了批评教育两句,甩出来一张抑郁症诊断报告,柳芳菲说两句好话赔点儿钱就了事。
又砸了周北竞给路千宁买的新车,原价赔偿。
还在路千宁去给章匀凝补课的时候,故意制造小车祸拖延时间。
一桩又一桩的小事儿,终于把路千宁的耐心耗尽了。
警察都忍不住劝她,“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私下谈谈看能不能解决吧,对方明摆着钱多故意搞你,长期这么下去会影响你的生活。”
解决?路千宁想,她现在把周北竞绑起来送给花云然,这事儿绝对解决了。
估计花云然还得感恩戴德的谢谢她,情绪不稳定指不定还会激动的给她磕两个头呢。
“我有——”周北竞知道花云然干的那些事儿,棱角分明的面容沉的能滴出水。
他薄唇轻启,正打算帮她摆平,她微凉的指尖忽然抬起压在他薄唇上。
“你有没有都憋回去,这事儿我自己不解决我出不了这口气。”
路千宁是真生气,前两天抽空把告网红老师的官司解决了,成功胜诉。
现在教育机构的门槛都快被踏平了,网课软件接单到手软。
一堆事情等着她处理呢,她必须想个办法一下子让花云然消停下来。
也不知想到什么,她眉尾轻挑了下,说道,“你这段时间去找找盛阙行吧,他不补课了,我觉得太可惜了。”
“他补不补是他的事情,盛央央都不关心,你还是先考虑你自己。”周北竞向来以她的事情为第一。
路千宁抿了抿唇,手指顺着他下巴下滑至喉咙,在喉结上轻轻划过。
他喉结上下滑动,扭头避开了她的手,“别闹。”
“我没闹,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晚上我去我妈那儿看看,很晚才回来,你要累了就先睡。”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整理一下乱了的衬衫,这儿不是家里,是她办公室的休息室。
很小一间,远不如北周他的休息室大又舒服。
但成了他常来的地方,每天中午都要趁着午休拉着她在这儿‘厮混’。
她整理好衬衫和裙子,将长发梳成丸子头,眉眼间透着妖冶,是遇上他时才会不自觉透露出的姿态。
她出去忙了,楼下有工人在换玻璃,环境乱糟糟的,可她注意力集中。
傍晚,她跟周北竞一起回湖玺御墅,在张月亮和张欣兰住的别墅前停下,她下了车,隔着半落的车窗跟周北竞挥手。
待汽车驶离原地,她才转身往别墅走,一回头就看到张欣兰在落地窗前站着。
双手扶着助行器,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眸直直看着她。
她笑了下,快步飞奔进屋,换了鞋绕过客厅走到张欣兰身边。
“妈。”
张欣兰艰难的冲她点了下头,扯了扯唇角,吐出两个字,“千……宁。”
这段时间她忙里抽闲偶尔会过来,陪张欣兰出去走走,吃顿饭。
张欣兰的恢复她看在眼里,说实话并没有医生说的恢复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