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他打完电话进来,凉凉的夜风夹杂着他身上的烟酒味一并被卷进来。
落座在路千宁身边,见她和盛央央两个人PK盛阙行。
但两个成年人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
眉梢轻挑,长臂环着她身子把手机接过去,“笨。”
轻飘飘一个字,伴随着他的一个吻落在耳畔。
这几日两人已经熟悉了举手投足间的亲昵,忘了还有旁人。
盛阙行沉迷于游戏什么也没说。
盛央央倒是瞥见了,面色平淡的一点儿异样都没有。
不过半分钟周北竞就开始翻转局面,不光经济比盛阙行的高不少,又在三分钟之内杀了盛阙行三次。
盛阙行一脸挫败的把手机放下,挠了挠头,“不行,再来!”
“不玩儿了。”周北竞把游戏关了,拉着路千宁起身,扭头对盛央央说,“先走了。”
盛央央把手机收起来说,“你明天上午来这儿接我吧,一块儿去机场。”
“不行。”周北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直接去机场汇合。”
他眸光扫了眼路千宁,恨不得把这一晚上当成两晚来用,哪里抽的出时间接盛央央?
他拒绝的干脆利落,盛央央只能改口,“那好,机场见。”
周北竞将西装搭在臂弯,拉着路千宁离开,折回到大G车上,发动引擎离开。
平坦的马路上,道路两旁的树木飞速倒流,车速快的路千宁应接不暇。
“你明天去机场不是路过这儿,为什么不能接上她一起走?”路千宁随口问。
“不想让她在最后的时间打扰我们。”周北竞言简意赅的说。
路千宁怔了几秒,反问道,“什么意思?”
话音落地,车厢里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周北竞扭头看她,“你不送我?”
“我……”她真没想过送他,但到嘴的话又改了,“当然送。”
“呵——”周北竞鹰隼般的眸戳破了她的谎言,竟破天荒的没追究。
而是说了句,“既然不送,那就不用送。”
说多错多,他侧脸的线条紧绷,薄唇抿成一团,长腿动了动,车速更快了。
是在生气,路千宁干脆什么也不说,明天送吧!
男人也喜欢口是心非?
在盛家喝了一些酒,方才在沙发上坐着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车速一快,她有些晕乎乎的。
脸颊驼红,清眸也带着几分迷离。
长发被微风吹的乱糟糟。
以至于她下了车上台阶的时候都有些不稳,周北竞从她身后跟上,温热的大掌撑着她的后腰。
摁开了指纹锁,她刚进屋就猛地被周北竞贴住了背。
身后是他硬邦邦的胸膛,将她身子抵在玄关的柜子上。
他薄唇贴着她的长发落下,至眼尾又到耳垂。
酥酥麻麻的她全身像是被电击过。
可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点到即止让她心都苏成渣。
“要吗,嗯?”嘶哑的声音瞬间断了路千宁身体里紧绷的弦。
她应了声。
他却不依不饶,“说话。”
她耳根红的快要滴血,泛着光泽的红唇张了又张,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