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分开一年了,而那一晚他根本没尽兴。
“不像我当初那么简单粗暴,连个借口都不知道找。”
“不是——”他误会她故意喊他过来了!
路千宁耳根蓦的红了,顺着脖颈到锁骨都开始泛粉。
白皙的皮肤被璀璨的灯光照的连绒毛都能看清楚,倒映在周北竞墨瞳中,简直是一种极限的诱。惑。
他顺手就关了明灯,只有屋顶一圈暗灯亮着,阔步过来时将衬衫的扣子解开。
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荷尔蒙的气息迎面扑来。
然后路千宁就又被冲击的失去了思考能力,直到落入他怀里。
被他压着顺势倒在床上,娇小的身子陷在薄被中,浴巾也被他扯开。
凉意渗透皮肤,她一个寒颤回过神来,双手抵在他胸口。
“你能不能别这样?”
“怎么?”周北竞眉梢微挑,鼻尖相抵,气息交织。
微挑的眉头让长眸眯了眯,“你本就不够主动,我要再像你一样,岂不是……把我‘饿’死?”
“我——”路千宁连喘息都不敢大力,小声嘟囔着,“我都没给你钱,这不算包养!”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床我上了,钱你不给?”
周北竞指腹顺着她脖颈向上,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以前我可很少让你为难的张口要,都是主动给的。”
她两只手抓着薄被,用力过猛的缘故指尖泛白。
他就算缺资金启动项目,也瞧不上她这点儿钱。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
“你不给,我就当服务不满意,放心,今天一定让你满意。”
他顾不上她脸上那表情是什么意思了,气氛到位了他可做不到退。
就像他说的,他比那晚还狠。
也终于知道他那句晚上做教育机构的事情会睡不上觉是什么意思。
因为就算晚上她没工作,也被他折腾到天快亮。
她嗓子有些沙哑,身体像是被车轮碾压过。
夜晚的外面也就十来度,开着半扇窗的情况下,她愣是没断过出汗。
身上的重量消失时,她费尽了力气也只能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入目是他精壮的胸膛,八块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她是趴在床上的,他将她本是搭在腰间的薄被往上拉了拉。
粗粝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部划过,仿佛一阵电流划过身体。
最终眼前一黑,沉沉的睡过去。
周北竞侧身看着她,指腹将她凌乱的长发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