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我不明白您这话什么意思?不是您说……让我送您回家的吗?”
周北竞的大手抵在她脖颈处,小窗透进来的亮度刚好能看清他们两个的脸,一个很是无辜,一个笑的哑火。
“这么会抠字眼?没关系,我不跟你讲道理。”
他认为行动比言语更立竿见影,或许他是故意的,弄的她很疼。
他还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甚至连锁骨上都有,估计明天没法见人了。
她的反抗无效,不管是体力还是威胁都被他无视。
最后也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反击回去。
这哪里是上床?分明是打架,但显然他虽然占了上风可下不去手,她身上除了小草莓没什么伤口。
而他肩膀上被咬了一排整齐的牙印,后背上也被她挠出了一道道痕迹,有的都见了红血丝。
但最后她还是被他折腾的体力不支,没等他从身上下来就睡着了,秀眉拧成一团,长发披散遮住了半个肩膀。
他忽然就停了动作,小心翼翼从她旁边躺下来。
她总算不是路特助,而是路千宁了。
想到她刚才张牙舞爪,咬了他一口后小人得志的模样,周北竞的心情不错。
他又睡着了,她一直安分的像只小猫在他怀里,清早的第一缕阳光打进来也没把他们两个喊醒。
直到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周北竞闭着眼睛顺声摸过去,滑动屏幕接起。
“阿竞,你在哪里?”
花云然的声音传入耳蜗,周北竞沉了一口气,“家里。”
“你还在睡觉?”花云然说,“都已经七点多了,你还没来……去公司吗?”
周北竞,“昨晚应酬喝多了。”
清早的周北竞嗓音沙哑,还染着一丝朦胧的睡意,赤裸的上身无一不刺激着路千宁的大脑。
可她没心思欣赏这些,一点儿动静也不敢发出,偷摸的爬起来下床飞快下楼。
她睡的并不好,眼底有红血丝,还有黑眼圈。
洗漱完正准备化个妆遮一遮,周北竞就进来了,站在她身后比他高出一个头,两个人从镜子里对视。
“今天给你放个假,休息一天吧。”
路千宁怔了几秒问,“扣工资吗?”
周北竞没好气的说,“不扣,算公休。”
路千宁果断把手里的化妆品放回去,给周北竞腾出地方来,“那我去给您做个早餐,您吃了就赶快去公司上班吧,刚好您也自己开了车过来。”
不等周北竞说什么,她转身去了厨房,叮叮当当的一顿忙活。
周北竞没看到他昨天用的洗漱用品,打开浴柜从最角落的位置找到的,她倒是藏的挺快,也很严实。
他的嘴很挑剔,看到桌上跟昨天一模一样的早餐忍不住蹙眉,所以她叮叮当当并不是做的多好。
而是迫不及待赶紧做完了送他走。
他想算算账,可公司确实很忙,只能秋后再说,吃饱后便开车去了公司。
路千宁则换了一套休闲装,准备去医院给张欣兰缴医药费。
她直接去了刘医生办公室,让刘医生开单,还不忘叮嘱一声,“如果我母亲问起的话,您暂时不要说换了更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