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人死了还祸害她的样子。
老泼皮舒服了几年,倒是忘记了她身上的病本就三天两头的疼。
说起来,她如今做了夜王府的医官。
丁永清和老泼皮都知晓了她通药理。
以老泼皮那种,好的时候不记人家好,坏的时候什么都怪别人的性子,说不定怀疑她给她下了毒,才导致她吃什么药都不好。
这可就冤枉她了。
她可真没下毒。
只是让她的神经比以前敏感了许多罢了,只是一点点痛,就能在她身上放大数倍。
这样的折磨,要持续到她老死。
像老泼皮这种人,让她死那可太便宜她了。
日子还长着呢。
时间一晃过去两个月。
这期间司徒家递了两次帖子来。
第一次,司徒宜送来的帖子言,是为上次的不欢而散想道歉。
第二次司徒宜自己拿着拜帖在夜王府门口求见。
他大概还觉得自己放低了姿态,她怎么也应该就着这个台阶下了。
小八回禀她,司徒宜听到风叶依旧不见他时,那脸色难看极了,却并没有发火。
能让司徒宜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可不像是丁永清能做到的。
估摸着,两个月也差不多了,天天闷在这夜王府里也实在无聊,出去找找乐子也是好的。
午膳过后,风叶独自离开夜王府,还没走出多远,便被几人拦住了去路。
风叶看着那几人,笑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几位在天子脚下当街拦住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恐怕不太好吧?”
那为首之人轻咳了一声:“姑娘放心,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姑娘喝杯茶。”
“喝茶?这样请?”风叶摇了摇头:“你说是喝茶就是喝茶?我不信,万一你把我骗去没人的地方,我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去!”
“你!”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
这不符合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