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不恭顺的司徒风叶,自然心生不满。
风叶才不管他满不满:“司徒家主有什么话快些说吧,我还忙着呢。”
听到这话,司徒宜的不满更难以抑制:“司徒风叶,你如今便是这样与长辈说话的!”
“长辈?”风叶冷笑:“你算哪门子长辈?”老东西连人父亲葬礼都不让去,也配自称长辈?
“司徒风叶!”司徒宜猛地的拍桌,茶盏发出碰撞声,茶水微荡,洒在桌面上。
他怒视着他,愤怒又压抑道:“你以为,你入了夜王府,做了医官,背靠夜王,便可肆意妄为,无法无天了吗?”
“那不然呢?”风叶歪着头,丝毫不在意他的愤怒:“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太过了。”
她顿了顿,笑道:“不过,让你这个老东西不敢动我,还是可以的。”
“瞧瞧,你现在不是拿我没办法吗?”
“以往,你是坐在高位,对我发号施令的人,如今,我只是夜王府一个小小医官,便让你奈何不得呢!”
“放肆!”司徒宜猛地起身,手指颤抖的指着她,却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气人的本事,风叶还是有的。
她知道他在意什么,句句都往雷点上踩。
司徒宜愤恨的甩了甩袖子:“鼠目寸光,自视甚高,来日自有你哭的时候。”
留下话,他转身便走。
厅外,管事听见门打开,转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司徒宜已经走了出去。
风叶看着司徒宜远去的背影,心中疑惑。
若是想巴结夜王,这老东西的状态不对,便是她百般刁难,这老东西也定不敢如此发火才是。
以及他对管事的态度。。。。。。。。。。
她不知道司徒宜来找她的目的是什么。
但她可以肯定,这老东西一定不是想通过她巴结夜王。
他说,她鼠目寸光,难道说司徒宜瞧不上夜王?
瞧不上夜王?
如今这京中,除了皇帝,太子,就夜王势大。
他不可能是皇帝的人,若他是皇帝的人,司徒一族便不是如今这番模样。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太子。。。。。。。。
也是,来日太子得胜,夜王自然是活不了的,依仗着夜王的她可不是‘有哭的的时候’。
司徒宜来找她,难道是太子授意?
不对,若是太子授意,司徒宜也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是丁永清。。。。。。。。
她之前就好奇,丁永清在外地任职,是官员,怎么能说回京就回京。
他比原剧情提前回来的时间早了太多,官员未经传召调任,私自回京是要被治罪的。
但他不光提前回来了,还按部就班的和原剧情中一样开始往上升。
如果丁永清早就是太子一党的人,在外任职是太子的意思,他本就可以随时回京。。。。。。。。
那就能解释得通了。
司徒家太子一党的人,丁永清也是太子一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