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妙人怔了怔,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丁永清一家搬走的事情引起了不少街坊邻里的好奇,有人开口询问,丁永清一脸愧疚愁苦之色:“日后便是司徒姑娘住在此处,我离家多年,家中全仰赖她,今日一别,只望来日各自安好。”
他这一番话,风叶知晓他想立什么人设。
可他忘了,她娘那造谣自己儿媳妇的事早就传开了,只怕他的目的很难达到了。
在山跃将行礼背上之后,忽然有人骑马穿过人群而来。
那高头大马站定在院门口的风叶身前,马上的人垂头问:“可是司徒风叶?”
在京市之中能打马上街的,可不是普通人。
莫不是司徒风叶惹上了什么麻烦?
“是,她就是司徒风叶。”老泼皮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即便嚷嚷了一声,丁永清拉都没拉住。
老泼皮这一喊,顿时引来了不少目光。
丁永清扯了扯老泼皮的袖子:“娘。。。。。。。。。。。”
“怕什么。”老泼皮不自觉,幸灾乐祸道:“怕是这小贱人惹上什么麻烦了,幸好我儿与她已经和离。”
这番话一出,登时让众人的目光越发怪异。
丁永清一直知道母亲的性子,但第一次想捂住老太太的嘴。
那马上的人看了眼丁永清母子两,随后翻身下马,在风叶身前抱拳行礼:“我家主人请司徒姑娘喝茶。”
“你家主人?是何人?”
那人不答,只道:“姑娘见了便知。”
默了一瞬,风叶应下了:“行。”
走时,风叶在丁永清母子的注视下将院门落了锁。
那骑马之人牵着马与她并行远去。
出了巷子,外面是早已停好的马车。
“司徒姑娘,巷子口窄,且沿内城河岸,马车不方便进,所以在外面候着。”
这人倒是实诚,还解释一番。
风叶道过谢,上了马车。
待马车停下,已经在京城有名的茶馆门口。
风叶随着那人引路上了二楼雅间。
他口中的主人是谁,风叶心里早已经有数。
对于对方查到自己的时间,风叶早就做过估计。
查她不是件难事,只是想来是他伤的极重,所以拖了些时日。
亦或者,他早查到了,只是到了今日才找她。
当日她拿走了玉佩,说要进城典当,他必然先从那些典当铺子开始查。
这京市之中,除了正经的典当铺,还有黑市的典卖之地。
当他发现找不到自己的东西,大概会直接查寺庙。
后山行走的人少,那日去了哪些人,庙里自然有和尚知晓,虽不排除有从别的路上山的人,但她必然在查探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