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这种事,司徒风叶不屑做,也不愿做,谭老先生上门问罪之前,难道没有好好与自己的女儿聊过吗?”
她眸光微转:“谭家妹妹说我往她身上泼脏水,便是吗?”
她又看向丁永清,指着他腰间道:“夫君腰间那香囊,可是谭家妹妹的手作。”
丁永清闻言顿时本能的伸手想挡住那香囊。
“若是事事都要上公堂,怕是官老爷都要忙死了。”她微微仰头,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以往司徒风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想着大家好,夫君学成归来,谭家妹妹急匆匆上门,两人站在院儿里说话,是何模样别说是我,便是山跃公子也是瞧在眼里的。”
陡然被点名,山跃下意识应了声,待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目光下意识看了眼谭妙人,又看向丁永清,而后赶紧道:“山跃什么都没看到。”
他答得慌张,明显心虚,且那句什么都没看到,更是让人遐想连篇。
丁永清顿时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
山跃焦急之中会这么说话,自然也是清楚的看到了丁永清和谭妙人之间的暧昧。
无论是剧情里还是剧情外,在剧情前中期,两人一直都是这种互相心许,却又始终没有戳破的暧昧。
长了眼睛的谁看不到?
风叶冷哼一声:“司徒风叶一片好心,谁知偏生有人非要扯开这层遮羞布。”
“司徒风叶大度,却不是任人揉圆搓扁的面团,有人既不想做平妻,难不成还想做妾?做外室?”
“你胡说什么!”谭妙人从来不是脓包的性子。
她之前缩在家人身后,自然是想着保护好自己的外在形象,爹娘领着她上门,司徒风叶总归是不敢说话太露骨的。
谁知道,她半点不收敛,反倒是气焰更甚,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话。
只是那句做妾做外室,显然是踩到了谭妙人的尾巴。
谭母也当即瞪大了眼,怒道:“你当丁家是什么香饽饽不成?!我女儿用得着来你丁家做妾做外室?”
丁永清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偏生插不上半句话。
别说他,风叶如此说话,便是谭父也一时半会儿没接上话。
“自是不用来我家!您怎么不问问,谭家妹妹想去别家吗?”
闹!就是要闹大!闹得越大越好!
谭妙人来不来丁家关她什么事?但她就是要膈应这两人。
谭妙人最好发个毒誓,孤独终老也绝不入丁家门楣。
谭妙人被风叶挤兑的说不出话,她也不想说违心的话,求救般看向丁永清。
“司徒风叶!”面对心爱之人的求助,丁永清的鸵鸟到底是装不下去了。
“也罢。”风叶听着那声呵斥,微微怔愣,而后突然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小跑着出了院门。
她踏出院门之际,低垂着头,抬手轻抚脸颊。
任谁看了,那都是一个被夫君和‘外室’伤透了心,难过得落泪的小娘子。
丁家院门外,谭妙人急得就差跳脚了:“她跑什么啊!话都不说清。。。。。。。。。。”
话未完,她被身旁的谭母拉了一把。
谭妙人回过神来,看着远看热闹的人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司徒风叶这一跑,她和丁永清之间更说不清了。
虽然她也不想说清,可如今被明晃晃的摆在大众面前,那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