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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真是不听话,一刻不惹她生气都不行。
所以不听话的小兔子就还是得教训。
嬴芜荼不回答,他现在整个人都如同一根绷紧的琴弦,随时都会崩断。
“说话。”姜守烛说着,还在他的腰间摸了一把。
嬴芜荼仿佛被雷电劈中,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他不由自主呻吟一声,也同时睁开眼睛。
“是……是不小心抓的。”嬴芜荼找了个借口。
“敢破坏我的标记,你的胆子是真大啊,敢做还不敢承认?看来我得再做个标记。”姜守烛拿出银簪,另一只手握住了小荼。
小荼被吓得一跳。
“啊——”
刚才都不敢拼命挣扎的嬴芜荼这下扭动起来。
他害怕,他想逃,但他被压着,连起都起不来。
他本以为坏女人今晚要强要他,可是当她拿出那东西,此刻又这样时,他知道坏女人要对他做什么了。
他混迹在军营里,偶尔听到那些女人谈论怎么玩弄家里的夫郎,他当然听到过这个,当时他听着就觉得痛,但现在,轮到他了。
“再乱动,扎伤的可是你。”姜守烛嘴上威胁着他,但她其实不想真的将他扎伤。
嬴芜荼挣扎也挣扎不了,反抗也反抗不过,求饶也更是没用。
他忍不住哭声,抿着唇委屈地哭了。
“有那么疼吗?好了。”
姜守烛动手向来利落,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这下小荼被封印起来了。
嬴芜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疼痛,这比在阵前下跪还要屈辱,比被毒打还要疼痛。
他甚至还想伸手去拔……
他的手腕却被抓住了。
“这个标记你要是敢拿出来,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姜守烛说完就放开手,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嬴芜荼确实不敢。
他永远受制于她。
但是心里的悲痛和委屈让他开始放声大哭。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大声地哭过。
姜守烛挠了挠头,呐呐道:“真有那么疼吗?我又没强要你。”
怎么搞得她把人怎么样了一样。
府里的小侍也都玩过啊,他们都娇笑得很开心来着。
这嬴芜荼是不是男扮女装久了,和寻常男子不一样了啊?
看着也没什么不一样啊?
“偶尔哭哭算是助兴,哭这么大声就太吵了,我数三个数,再不忍回去,我就再加一个。”姜守烛不会哄哭成这样的男人,她就会威胁。
“呜……不哭了……呜呜……”
嬴芜荼害怕她说的,毕竟坏女人言出必行,他咬着唇不再哭了,但身子还在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