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沈星渡,她完好无损,只是还闭着眼没有睡醒的样子。
不可能!
怎么可能!
昨晚她绝对是被人掳走了的!
沈星渡此刻应该死了!
或者疯了!
至少也该废了才对!
沈月娥趁着几人不防备,推门而入,朝着沈星渡走过去。
郝太医被沈月娥扒拉到一边。
“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
沈月娥装作关心,大声呼唤着,想试探沈星渡是否昏迷不醒。
几人见状不对,怕沈月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都匆忙跟了上去。
雁南飞最先抓住沈月娥的肩膀,将人往后一带,沈月娥退出好几步才由蒋氏扶着站定。
沈星渡被吵醒,皱了皱眉头,轻轻睁开惺忪的双眼。
看到众人,先是微怔,然后眼神去寻雁南飞。
雁南飞坐在床榻边,方便福福倚靠着他,又柔声对依偎在他怀里的福福说:
“被吵醒了?睡得可好?”
同时像是不经意的帮福福整理衣摆,将福福的大袖口向下扥了扥,将受伤的手指都遮盖在大袖子之下。
福福懵懂的点点头,眼神清亮地看向雁南飞。
至此沈太傅和卞大人都松了一口气。
所有人都信了雁南飞的话。
德康公主是好好的,根本就没有被人掳走过。
“郝太医,打扰了,请您继续为殿下切脉。
我们这就出去,不打扰了。”
雁南飞说完,就将福福安置在榻上,又温柔地将被子掖了掖。
才示意众人随他出去。
出了房门,雁南飞突然发难。
“两位大人,已经见到了德康公主安然无恙。
我可曾软禁公主殿下?”
沈太傅忙拱手:
“雁将军,小女顽劣,一时失语,并非有意。
是下官教女无方,还请将军看在德康公主的面子上,不要挂怀,别跟月娥一般计较。”
雁南飞却不接话,而是转向无辜的卞大人:
“卞大人,本官是武将,大兆的历法记得住的不多。
是不是有一条叫做污蔑朝廷命官,嘶~
这条由巡检司来判的话,该怎么罚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