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
雁南飞一边换衣裳一边把沈星渡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给她讲述了一遍。
沈星渡蹲在榻上,用狐狸尾巴将爪子盖好。
眼神追着雁南飞从左到右再到左。
眼见他不见外地脱了寝衣,又去穿内衣。
害羞地将脸扭到了一边,接着问:“那你又给福福吃了蒙汗药?”
“没有,这次他不肯吃。”
“什么?那他岂不是随时会醒?”
沈星渡大惊失色,连避嫌都忘了,急切的扭过头去看雁南飞。
见他还没穿好,麦色的皮肤还大剌剌地裸露着,又将头扭了回去。
这人的手,是不是不分叉?
穿个衣裳,怎么总也系不好?
“你暂时当个傻子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昨夜我已查出,害你的人是四公主。
没想到她出手如此狠毒,杀了昨日服侍你的侍女,又拿了另一个侍女宫外的家人,逼迫她去指认你。”
“指认我什么?
我才当了一天的公主,活腻歪了在宫里杀人?
这可信吗?”
雁南飞终于穿好了衣裳,坐了下来,取了茶壶给自己倒茶。
沈星渡听到水声,知道他穿好了,才将头扭了过去,就撞上了雁南飞玩味的眼神。
“你觉得四公主这般愚蠢,能在宫中活到现在?
想想你昨日册封大典之后发生了什么?
后宫害人常见的手段无非那几样。
一个证人,一个污秽的场面,一条人命足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沈星渡经雁南飞的提醒,似有触动,而后试探着问:
“昨日陆邵没回陆府?”
雁南飞伸手喝茶,垂下眼帘,掩去眼里的欣赏,淡淡回答:
“嗯。
昨日我抱着福福回到你暂住的华阳殿的时候,他正在你榻上。
一丝不挂,被人迷晕了。”
一丝不挂?
雁南飞还抱着福福?
抱着福福不就是抱着她吗?
所以雁南飞昨夜抱着她回到寝殿,亲眼见了一丝不挂的陆邵?
这是什么令人尴尬的诡异场面。
想一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会还有什么糟糕的后续吧?
沈星渡忍着尴尬问:
“后来呢?”
“后来我把福福安置好,又命人把陆邵送到了他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