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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化身(第1页)

两头狼在场上摊开了聊战术,而好人却囿于规则,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决定孰生孰死。

沈惕说完,干脆和梅根报了自己从第一晚的验人,“我第一晚验的是松浦,我是石像鬼第一晚一定是奔着找队友去验的,所以你们抽牌的时候我都观察了一下,松浦表情就很凝重,不是预言家这种只能求爷爷告奶奶的孙子牌就是狼,我晚上一摸,还真被我找到队友了。

这小子还自刀骗药,也是挺厉害的,这种真会死人的游戏里敢自刀,也不是一般人了。所以我昨天起身盘了双边之后还踩了一下他,想做高他身份来着,但是有守墓人,怎么着他第二天都得走。”

他笑了笑,“第二天我听发言,就去验了这个11号,他听着其实不像猎人,反而挺像狼的,我是奔着守墓人去验的,我吧,总担心这个周亦珏不是个守墓人,就是第六感,所以我去验了11号,他给我感觉就很像那个钻狼队的守墓人,生怕被杀了。你说巧不巧,居然是个猎人,不过也很合理,猎人看到守墓人也跳了,只剩下自己一个,可不是得藏藏嘛。”

说完,沈惕看向梅根,“这个11号一会儿估计也得起身给你跳个石像鬼,告诉你别杀他,我可跟你讲明白了,场上你是明摆着的一头狼,我现在也跳出来了,猎人被我验出来了,局势很明朗了,所以我开始的时候说投你,后来想想其实投我也行,这场咱们是赢定的局,用不着再瞎掰扯了,我是不能自爆,要是能的话我早就爆了。”

沈惕扭过头,继续道,“我现在就是比较担心这次副本的第二个任务,可能是跟外面的祭典有关,说是要解放那些城民,不过既然咱们能赢下第一个目标,应该就能幸存了。就投我吧,你别爆了,这时候爆掉也没啥大意义。”

他语气随意,对梅根说:“预言家死了,女巫死了,守墓人……如果周亦珏不是那个守墓人,我想想啊……”

沈惕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那就只能是一号了。”沈惕说着,看向安无咎,“我没验1号,我听着1号不太像神官,但是他有可能是躲着的守墓人。”

“算了,”沈惕对梅根说,“我感觉不是,周亦珏那轮起身报了安德鲁是好人的信息,把整个局势带正了,他是民我感觉做不太到,他穿守墓人衣服肯定也怕守墓人打他是狼啊,因为只有狼和守墓人明确地谁知道白天死的是好人还是坏人,周亦珏应该就是那个守墓人。”

“不说了,别又被带跑了,那个11号就是猎人,出我你晚上杀11,过。”

沈惕结束了发言。

显而易见的,他亮出自己的底牌,从第一轮发言的那种怪异感都得到了解释。

轮到了吴悠。

安无咎望着吴悠,感觉他此刻还沉浸在震惊之中,一时间说不出什么。

过了十几秒,他才开口,低沉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连看也不看沈惕,“那好人现在劣势很大啊,杀了猎人就没了。我过了。”

发言权来到了九号诺亚的身上。

她一脸天真地侧过脸看了看沈惕,又看了看杨策。

“如果守墓人不是周亦珏哥哥,好人是不是还没输?”她想了想,“因为守墓人也不能自证,如果他真的不是,那守墓人和猎人在场,今天咱们献祭一只狼,晚上死一神,起来之后还有一神一狼,而且是明狼,直接就可以献祭。”

“但如果守墓人就是他的话……”诺亚轻轻叹了口气,“那可能就输了。”

“我也说不了太多了。”诺亚看了看杨策,“我先过了吧。”

轮到场上的新焦点,十一号杨策。

被沈惕点出身份的他脸上多少有些不悦,但还算镇定,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我不是猎人。”他沉声道,“我只是一个平民,其实你们推了我,或者狼人今晚杀了我,我都开不了枪。这个7号是不是石像鬼其实不用去考虑,既然他这么想死,那就让他死在白天好了,死在大家面前。”

杨策反过来对梅根说:“你觉得我发言像猎人吗?如果我真的是猎人,这一轮我肯定会让自己出局带走你,我觉得还有守墓人,我认为周亦珏不是守墓人。过了。”

轮到中祭司发言。

安无咎顿了顿,眉头渐渐蹙起,“其实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守墓人还在场,别人不知道,但我看得见我自己的底牌,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民牌,我想如果真预言家听出来我有身份,也不敢把神杖交给我。”

“如果守墓人还在场,还有一个猎人,其实还够,沈惕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无非就是赌守墓人不在场了。”

安无咎皱了皱眉,“沈惕一贯就是个不太把性命放在心上的人,所以他这一次的做法其实很符合他的性格。”

“只是我挺难过的,”安无咎垂了垂眼,“我其实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能和他在一个阵营,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他说着,望向了沈惕,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但是私情归私情。”安无咎眼神冰冷,嘴角无情地扯了扯,“他想死,但我要赢。”

这句话让在场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两人的关系无人不知,根本不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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