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许春丽胡诌的话你也信?李萍,你不光恶毒,还很蠢。”
又毒又蠢,还不自知!
李萍泪眼朦胧地转移视线,看向许绵绵的目光满怀恨意。
凭什么!
凭什么许绵绵就可以得到陆昭珩的偏爱和保护!
他第一次那样冷酷地维护别的女人,为此毫不吝啬地将她锤死,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她,明知道她那么喜欢他爱他,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深深扎入她的心,把她的心搅得血肉淋漓。。。。。。
“王营长可以把你的妻子带走吗?”
有陆昭珩的袒护,许绵绵说话也变得硬气了。
“不是我有偏见,而是每次和王营长你的妻子见面,总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再发生,我想还是尽量少见面的好。”
“今天是我们的暖居宴,我不想闹得太难看,就此打住好吗?”
许绵绵说的客气又疏离,面上挂着体面的笑容。
王振生老脸一红。
“我,我这就带她走。”
说完,双手大力地抓着李萍,把备受打击后瘫软成一团的李萍拖走,连鞋子都掉了。
秋嫂子看到了,连忙拿着鞋子送到门外。
哎哟,这李萍真能搞事情,每回都闹出这么大动静,真吓人!
重重地将房门关上,秋嫂子都不禁松了口气。
许妹子这日子过得,可真惊险啊!
“大家继续!”
陆昭珩笑着举起酒杯。
“别被影响了心情,今儿是个好日子,大家难得能聚在一块热闹。”
往日冷酷的人头回释放出热情。
这一番话,很快将冷却的气氛重新引燃。
大家伙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气氛和乐融融,一派欢欣。
林师长有心想打听,碍于在场的人太多,只能咽下那些好奇心。
赵寒霜心脏紧张地怦怦跳着,左手放在衣兜里,悄悄攥紧了那封被李萍遗落的书信。
这封信只有陆昭珩看过,她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没那么简单。
说不定回头能从中扒出点什么。
许绵绵,克夫,寡妇。。。。。。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太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