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
毕竟,这是她曾经欺负过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怕。
景稚咳完之后,缓缓抬眸,病弱之下,她的狐狸眼依旧明亮动人。
因没什么力,呼吸都沉缓了起来。
她缓缓抬手,朝身边的檀竹示意了一下。
檀竹立刻颔了下首,然后向殷小文走去。
几秒后。
“啪——”
檀竹给了这个女演员狠狠一耳刮子。
一秒、两秒、三秒。。。。。。
檀竹活动了下手腕,居高临下蔑视着被扇懵的殷小文。
殷小文捂着被打的脸,刻薄的唇紧绷着,满眼不可置信。
“你他妈!”
殷小文缓过来的第一秒就是想扇回去。
谁知边上高大魁梧的保镖直接把她的手给擒住了。
“啪——”
檀竹又狠狠扇了殷小文一巴掌。
“我要报警!”
“啪——”
殷小文的左脸出现明显的巴掌印。
室内依旧无人敢说一句话。
边上的制片不动声色地窥向景稚。
这小姑娘,咳嗽的时候看起来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谁知道一句话不说,手段却狠得不得了。
景稚捂着帕子,咳得快要死了一样。
咳完,说话的声音和游丝即将断了似的:“我十七岁的时候被你们欺负,报警……最后我退了学。”
她说的很淡然简洁,似乎这是一件不轻不重的事。
“你个婊……”
“啪——”
“贱……”
“啪——”
“啪——”
“啪——”
……
每一次檀竹都是下死手。
耳光的停止是在殷小文的脸被打得渗了血时。
檀竹淡定地抽了张纸,擦手。
景稚手靠在沙发上,胳膊搭在沙发扶手,用细长的手指轻揉有些疼得太阳穴。
眼风扫过殷小文的脸时,她抬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