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雨不想跟他讨论自已的热爱。
她在他面前自取其辱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想玷污最后一方净土。
可祁时风等着她回答。
她只好将游离的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脸上,细细在心底勾勒了一遍这张英俊的面孔后,献上了自已的唇。
他着实会长。
即便是这么会伤她的心,她也得承认,他真正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无一处不叫她喜欢。
最丧气的时候,她也曾想过。
她当初见色起意,强求来这段婚姻,如今一切,算是她咎由自取。
只是,只是……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多想。
讨好就得有个讨好的样子。
她知道该怎么让他高兴——毕竟坐在他腿上,他身体的变化,她感受得很清楚。
在她吻过去时,祁时风漆黑深邃的眸子,有一瞬间的讶然。
他没有推开她,但也没有回应。
许听雨对他身体的了解,不比他对许听雨的了解少。
她葱白似的手指顺着他坚实的胸膛滑到肩膀,似是安抚,又像是引诱。
随后,吻偏移,在他凸出的喉结上亲了亲,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祁时风的喉结下意识滚了一滚,气息一滞,再呼出来的,变得急促又沉重。
他的手握在她的腰侧,交缠喘息的间隙中,沉沉问她,“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
她没说话,只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已的意思。
祁时风眼中划过一丝光亮,很短,下一刻就反客为主,耳鬓厮磨。
但最终,他还是抓住了她作乱的手,意味深长,“我还没这么禽兽。”
他制止她下一步的动作,却又不肯放过她,依然维持抱坐的姿势,在沙发上平息许久。
许听雨其实也没什么心情。
既然他不肯,那便罢了,靠着他,不多时就有些昏昏欲睡。
“我之前说过,要给你交代。”
“你怎么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许听雨被他的体温烘舒服了,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跟他还放在她腿上的手一样,轻缓又意味深长。
她呼吸微微一滞。
交代?
既然是他要给的交代,又来问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