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工臣头也不回:“你试试!”
“……”
威胁!
又是威胁!
这个沈扒皮!
……
吃饭、沐浴过后,柳岁岁便坐在窗前的书桌前,开始抄经。
她其实已经很累了。
在医馆忙了一整天,回来本想好好休息的,谁知道自已嘴贱竟惹了那个煞神!
春杳从外面进来,给她添了一盏茶。
见她托着腮还没动笔,忍不住催促道:“娘子,快写吧,写完好睡觉,明日还得早起。”
柳岁岁哀嚎一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我想睡觉。”
“那可不行。奴婢听说沈四爷吩咐的事,若是没完成,可是要加倍的。”春杳一把将她从桌子前拉起来,扶着坐好,“您快写,奴婢给您研墨!”
柳岁岁没法,只好执笔开始抄经。
抄着抄着,她又一头栽倒在桌子上,这一次,任由春杳如何叫她,她怎么也不愿意抄了。
不得已,春杳只好扶着她上了床。
柳岁岁一沾床就睡觉了,这一觉睡得极香。
次日醒来,神清气爽,吃过早饭,麻溜地出门去了‘双喜医馆’。
她今日比秦双喜来得都早,拿着医书进了后院库房,开始学起来。
秦双喜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个食盒。
她将食盒递给柳岁岁:“我娘特意给你做的,她的拿手点心,你尝尝。”
柳岁岁放下手里医书,净了手,将盖子打开。
里面是一碟花生酥。
刚出锅,闻着就很香。
她早饭吃得匆忙,不是很饱,这会儿闻到花生酥的香味,又有了食欲。
今儿病人不多,外面暂时无人。
秦双喜拉着她坐在院子的树荫下,两人说着话。
没聊几句,秦双喜突然话头一转,脸上多了一分羞涩之意。
“家里最近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那人你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