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梅抬袖狠狠抹了一把自已脸上的泪水。
以前说起这些事情,她内心不痛不痒,根本没当回事儿。
可不知为什么,今儿当着赵彪的面说这些事情,她心口痛得跟针扎似的,特别特别委屈,比被曾家撵出家门,被娘家拒之门外时还要委屈。
“我被曾家撵出家门转身投奔娘家,娘家跟曾家一样嫌我晦气将我拒之门外。”
“赵营长,你觉得我晦气吗?”
秦寒梅红着双眼凝视着赵彪,心情忐忑地等待赵彪的答复。”
“赵彪这二愣子今晚怕是要彻底沦陷了。”
谢振南内心有点无力。
“媳妇儿,你为什么要跟秦寒梅义结金兰?”
“别难过。”
云娇娇伸手拍拍谢振南的肩膀。
“以后不止你喊赵营长姐夫,萧团长也得管赵营长叫姐夫。”
云娇娇一句话瞬间安抚了谢振南无力的心情。
谢振南双眼明亮,神清气爽。
老萧也得管赵彪叫姐夫。
他一个人管下级叫姐夫没面子,老萧跟他一起管下级叫姐夫,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媳妇儿,你这张巧嘴真会安慰人。”
“我这张巧嘴还会亲你。”
云娇娇脱口而出。
谢振南:“。。。。。。。”
这丫头怎么总是抢他的话!
“不会。”
赵彪此刻满眼都是对秦寒梅的心疼,哪里会觉得她晦气。
“秦同志,我一点都不觉得你晦气。”
“你人美心善,个性独立,是位好同志。”
“那些骂你扫把星,嫌你晦气的人,脑子多半有点问题。”
赵彪起身去拎被秦寒梅搁在墙角的暖瓶跟盆架上的锦鲤搪瓷盆。
晃了晃暖瓶,确定里面有水,他打开塞子将水倒进搪瓷盆里。
“这是脸盆吧。”
“你躺下,我先用毛巾给你热敷一下腰。”
赵彪的回答让秦寒梅心花怒放。
秦寒梅止住了眼泪,转身心情放松地趴在床上。
赵彪拿着泡过热水,拧干的毛巾站在床前,犹豫几秒开口:“秦同志,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