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睡着的墨芩:“?”
验货?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墨芩不确定道:“你今天晚上想……在这儿睡?”
要是……肯定是瞒不住的。
他也不怕被打断腿?
江霖固执道:
“为什么不,明明早就是我的人了,我还一点都没碰过。”
早知道当初就不到南方基地来了,随便找个基地,人不早就已经是他的了。
哪会像现在,别说是吃肉了,就是连个肉沫也没吃着。
“……”
墨芩还想说什么,就被江霖低头吻住了。
本以为他就是说说而已,墨芩却发现他的手逐渐不规矩起来。
一只手掀开上衣衣摆,探了进去。
墨芩一把抓住那只手,另一只手去推人,含糊不清道,“你真的要……”
江霖微微退开一点,眼尾泛着点红,他舔了舔唇。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他哑着声音道:“要,现在就要。”
一天也等不了。
一刻也等不了。
都过了明路了,为什么不让吃?
他都想了好久了,再憋下去得憋坏了。
不等墨芩再说什么,他又吻了上去。
已经入秋的夜晚,又变得火热起来。
月光下,树影交叠,或微风轻拂,细嫩的枝叶在风中微颤,或疾风侵袭,那便只能随风逐流,任其所为。
江霖俯在耳边,气息不稳:
“还水火不容么?嗯……”
要了他,那就谁都不能再想,也只能跟他相容。
什么电呀,还是其他的,都想都不要想。
只能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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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墨父趁休息时间,准备回家拿个文件,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
他记得两个孩子今天应该没有什么事才对,难道是出去玩儿了?
年轻人就是一刻也闲不住啊。
他去书房拿了文件,准备离开,就看见江霖从楼上下来。
整个人春风得意,好心情都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墨父暗自摇头,果然是个年轻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