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对视过眼神后,方从哲也是将之前商讨好的说了一遍,其实他真不想出这个头,容易得罪人,我是死人也好,活人也罢,他都不想得罪,但没办法,谁让他是内阁首辅呢?
说完以后,朱由校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可吓坏了李可灼,如果要按这个结论来的话,那他李家就真的完了。
但不管怎么说,只能怪他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毕竟要是没有他,朱常洛说不定还能多活些时日。
“皇上,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乃是奉旨进药,是先皇让微臣献的药,司礼监尤公公可以给我作证,当时是由公公带锦衣卫去的我家,微臣一切都是奉命行事。。。。。。。”
“大胆,竟敢在大殿上喧哗。”
尤福财也是慌了,原本他还是乐呵呵的站在一边看戏,但现在却莫名的牵连到他,这李可灼真是该死。
其实他这件事可大可小,不过,现在李可灼必死无疑,和他牵连上,绝对没有好事。
要是让这些文官趁机攀咬上,还真有可能掉一层皮,所以,他只能不顾礼仪的及时打断,避免情况继续恶化。
而朱由校显然没有兴趣听他辩解,徐天爵也是冷眼旁观,这样的蠢货,救了也没有什么用,所以他也不会出手。
就这样,此事盖棺定论。
“此事就按你们说的办,李可灼谋害先帝,按律当斩,刑部收监择日问斩,徐天爵、骆思恭你们两个去抄家,崔文升献药致使先帝病情加重,外放南京,充孝陵净军,永世不得回京。”
“臣等领旨。”
“陛下,陛下冤枉啊!”
“堵住他们的嘴,带下去。”
至此,大明三大谜案之一的红案案就此结案,不过它在历史上却几次被翻出来用作党争的工具,可见其影响之大。
与此同时,得了命令的徐天爵也直奔李可灼的府邸,只不过和他一块去的不是骆思恭而是他的儿子骆养性。
毕竟他要是去了,双方之间有些尴尬,毕竟谁指挥谁,这就是个问题,再说一个小小从六品的府邸,也没有多少油水,还不如卖个面子给徐天爵。
所以让骆养性去,可谓是一举三得,既能锻炼儿子,又能与徐天爵打好关系,还不至于牵连上红丸案,毕竟即便是日后翻案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都和他骆思恭没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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