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觉得脸颊有被舔舐的刺痛感,就好似数不清的针尖刺痛一般。
他觉得好累,好疲惫,整个人都是酸软无力的,那种窒息的刺痛感,让他心慌、恐惧、害怕。
直到一股暖阳照射在身上,意识慢慢恢复,体力也渐渐恢复时,他才强行逼迫自己从痛苦中睁开了双眼。
这一睁眼不要紧,一睁就吓一跳。
我的天呀!
难怪自己感觉鼻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不能呼吸,原来是自己的坐骑舔舐自己的鼻子,试探自己呼吸时,留下的唾液钻进了鼻腔里,怪不得这么难受。
而脸颊的湿热疼痛感,则是坐骑舌头上的无数根口刺,一种可以帮助它咀嚼猎物的辅助利器。
“血糯栗,太好了,你还活着……。”螟狼抱着坐骑的大脑袋喜极而泣。
而血糯栗则温柔的靠在螟狼肩头,蹭着他那强健的肩膀,无声安慰着。
不过,可是,全身都好痛哦!
螟狼痛的不行,赶紧检查全身疼痛的原因。
果然,脱掉全身衣裳后,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着深浅不一,大大小小的伤口,甚至还有说不清的淤青。
螟狼有些疑惑,自己与野兽缠斗无数回合,除了野兽的咬痕,也顶多多了阿古稣刺伤他的刀口。
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细小又剧痛的伤口呢?
这时,身边儿的血糯栗好似看出了螟狼的疑惑,有些心虚的低着头,不敢直视螟狼的眼睛,无处安放的前后脚已经做好了逃命的准备。
就在这时,螟狼突然恢复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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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水洞中逃命时,是血糯栗顶着他们二人的身体往水洞深处冲去的。
水洞中环境差的很,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他看了看不好意思的血糯栗,就要夸它时,它却觉得螟狼要训斥它,便讨好的舔舐了螟狼一口,然后撒丫子就跑。
这下子可给螟狼都整懵圈了。
我又不打你,你跑什么?
我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糊涂主人么!
就在这时,螟狼终于想起了阿古稣。
他焦急又担忧,赶紧寻找阿古稣的身影。
好在阿古稣就躺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大树下。
螟狼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心。
他穿戴好衣裳,处理好伤势,这才走到阿古稣面前,试探阿古稣是否还活着。
幸而都无生命之忧,就是伤势有点儿严重罢了。
螟狼本打算为阿古稣处理伤势,但怎奈男女有别,螟狼真的不好意思为她处理伤势。
加之她身上最重的伤都有些难为情,必须脱了衣裳仔细处理才行。
螟狼纠结良久,始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好在这时阿古稣痛苦的咳嗽了两声!伤口也还在渗血,额头也开始发烫,不但以此引起了螟狼的注意,也让螟狼放下了心结。
螟狼从衣衫上撕下一缕布,蒙住眼睛,然后紧张而缓慢的脱去阿古稣的衣裳,然后犹如瞎子摸象,大致比对伤势摸了下去。
只是他算错了位置,猛的摸到了一处挺翘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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