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早上起来到现在也没听见院门有声响。简女士低头看怀里脏兮兮的英宝,蓦地,她猛一抬头:“难不成……”
南知礼等她的下文:“什么?”
难不成两人昨晚没回来?如果是这样的话,简女士眼睛一亮。
既然不在家,那肯定说住酒店了!
参加饭局,那肯定要喝酒,酒醉去酒店……
哎哟哎哟,简女士扶额:“老南,你赶紧扶我去屋里躺着!”
南知礼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赶紧扶她去了屋里。
等简女士坐到了沙发里,南知礼看着她那憋笑的嘴角,就不懂了:“怎么了这是?”他还伸手去摸简女士的额头。
简女士把他的手给打掉:“你赶紧的,去把咱家存折拿来!”
南知礼愣在原地。
“赶紧去呀!”
南知礼看了眼她怀里的英宝:“老婆,你先把英宝放下来吧,它还没洗——”
“你赶紧的!”
南知礼不说了,赶紧回屋里去找存折。
南怀璟和鹿笙回来已经十点多了,简女士抱着还没洗澡的英宝坐在石桌前。
她一个上午什么也没干,就等着这两人回来呢!
门开,简女士的眼神立马在两人的脸上来回转悠着。
要命了!
她看见她儿子喉咙上的草莓印了!
没等简女士开口,鹿笙惊呼一声:“英宝!”
南怀璟目光定在简女士怀里。
先是惊喜,再是不解,最后如释重负,一连串的情绪被他写在脸上。
“英宝,你怎么回来了呀?”话音落下三秒,鹿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说露了嘴,她忙问简女士:“简阿姨,你在哪找到它的?”
简女士的注意力就这么被她带跑了:“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在院子里听见有猫叫声,结果打开门一看,她眼巴巴地蹲在门口。”
说着,简女士摸着她那脏兮兮的毛:“你看这脏的,这段时间不知遭了多少罪哦!”
不用说,英宝肯定是白薇薇送来的,这身上的毛,肯定也是她故意弄的障眼法。
南怀璟轻步走到鹿笙身旁,目光定在英宝的身上,从两人进了院子到现在,英宝一声也没叫,那双以前灵动的大眼睛,在看他和鹿笙的时候带着明显的疏离。
它肯定在心里怪他了。
怪他当初把它藏起来,怪他把它弄丢了。
“英宝。”南怀璟轻唤它一声。
英宝看向他,短短两秒,它又移开了眼。
南怀璟心头酸涩,想去抱它,可到底没有伸手。
鹿笙扭头看向南怀璟:“你上午没事吧?”
南怀璟回过神来:“怎么了?”
鹿笙顺着英宝身上的毛毛:“我想给它洗个澡。”
“下午吧,”南怀璟舔了舔唇:“我等下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我跟你一块给它洗。”
上午也没听说他要出去,鹿笙不禁问了句:“你要去哪啊?”
他支吾了一下:“就有点事,办完就回来。”
“妈,”南怀璟偏过眼神,看向对面的简女士:“中午晚一点吃饭。”
简女士从刚刚到现在,那眼神时不时地瞄向他喉结的那处,她反应慢半拍地点头:“好好,那我晚一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