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安来了一趟,直奔蔡成凤在的地方。
两人都在,她直接问:“有什么重要的话?”
蔡成凤拍了拍身旁的木板,示意许意安走近些,一旁的蔡成凤夫郎被蔡成凤打发离开这里。
许意安走近了些:“说吧。”
“许妹子,多谢你救了我一条命。”
“蔡姐,道谢的话就不必了,你好好养伤然后还钱才是真的。”
蔡成凤不提还钱的事,不接这个茬,严肃道:“你还记得月初我们喝酒那次吗?”
“嗯。”许意安心下一沉。
“我们两个喝得昏昏沉沉,在街角位置分开的时候,当时不是有几个人拉拉扯扯在那里闹事吗?你说要上去看看热闹,我当时还有几分意识几分精力,我怕在晚点我会倒在路上便回去了。”蔡成凤看向许意安的时候,眼里全是惧怕。
许意安被蔡成凤眼里的惧怕,搞得心里毛毛的,最后喝酒的那段记忆有些缺失,她心里是清楚的。记忆的最后是回春色巷,但是她醒来的时候,是全身疼痛和头部有个特别大的鼓包的,应该是重物锤击导致的。
“嗯,我记得。”许意安回,其实她对着那晚没有啥记忆。
“我昨日见到那群人在临角巷抢小孩,还有男子,她们撞见我后,就立马有人追上我,我心道不好,赶紧跑,我以为跑脱了,谁知道她们几个竟然找到我家里了,我这副样子,也是她们干的。”
许意安认真听着,她是发誓她对别人的不幸不想拥有好奇心的。
显然把自己叫过来,不应该仅仅只是跟自己说这个吧。
“报官了吗?”许意安问。
“什么?”正陷入恐惧和对自己悲惨命运的感叹,她被许意安的话愣住。
“你叫我来,是让我帮你报官吗?”许意安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因为蔡成凤的贫民的身份,没地没有正当职业,临角巷那边本来就乱,报官的话官府可能不怎么管。
“报官什么啊,官府那些人才不会管临角巷这些人的死活,谁报官都没用。”蔡成凤道。
许意安:“那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心想我真是没有钱,我自己都欠了苏慎俭一大笔钱呢。你对还钱不提一字,再借钱的话你要是要些脸的话可就别提。
“她们跟我打听你啊。”
许意安闭上眼,该来的总要来的:“她们说什么?”
“她们将我制服后,问我,一个月前那次是不是还记得,我连忙说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她们其中一个人说了一句,月前撞见他们的那个人就是用木棒打死花了些时间,这次得用刀。她们捅伤我后,我便失去了意识,醒了的时候还以为到了地府呢,后来才知道是你给了银子我这才有人参吊着一条命活过来了。”蔡成凤自然而然就觉得许意安也和自己一样,死里逃生。
许意安提取到的重点,借的银子说成了给的银子,原身的死跟某种团体有关系。
“你见清楚了他们的脸吗?”许意安问。
蔡成凤点点头。
许意安:“那就好办了。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不管怎么样,要对官府有些信心。”
“你要是被她们撞见,你肯定没命,我也一样,我要是被她们看到了肯定又得被捅。”
许意安笑出声:“痛吗?”说完十分恶劣地上前对着蔡成凤的伤口捏了一下。
“许意安,你做什么?”要不是实在没力气,蔡成凤觉得自己痛的都能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