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拿开了手,并从对方的怀里退出,可达奚煜紧了紧手,阻止她,本想继续开口调侃几句,却见她脸上的表情不对,便松开了手,从抱又变成了拉。
本来欣喜的他莫名的有了危机感,回想着刚刚的动作,捏耳朵到喉结,这个动作,她是不是对其他人做过?
那个人又是谁?
而她却陷入了沉思,她似乎在迷迷糊糊之间对谁做个这个动作,却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
这一幕又刺痛了达奚煜的眼,浑身都在冒冷气:她在想那个人。
到了目的地之后,达奚煜一个转身将人抵在了石壁上,修长的手挑起她的下颚,让还在沉思的她与自己对视,“想谁呢!”
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随口来了一句,“反正不是想你。”
达奚煜盯着她的红唇,拇指在下唇摩擦,“口是心非。”分明迷恋本王的怀,却在本王的怀里想别的男人,他不许。
“他温柔体贴,心思细微,健硕帅气,家族强大,最重要的是听话,还几次三番救我于危难,如此,你还觉得我口是心非,还有……”
他被刺激到了,行动快过于大脑,结结实实的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一通乱啃,痛的凌舒黎胡乱挣扎,但她那点力度,怎么挣扎的开,本能的去舔那被啃破皮的唇,却正好便宜了准备侵略她的舌。
里里外外都被扫的一干二净,快窒息了也没见对方离开,心一狠,咬了一口那没完没了的舌。
痛的达奚煜眉头紧皱,却舍不得放开,狠狠的啄了一口才气息繁乱的起身,看着对方红肿还有些血迹的唇,舌头在嘴里摇一圈,回味着从对方口中抢夺过来的气息,“喝酒了。”
凌舒黎抡起拳头就去砸人,“你属狗的啊!”不是都说男人对这方面无师自通吗?
她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笨的很,笨的就像那些纯情的小白兔,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要学大灰狼。
他抓住了她的拳头,看着那张满是伤痕的嘴,心虚了几分,“抱歉,一时情急,属实没想起来用手去堵你那张喋喋不休夸别的男人的嘴。”
没想起来用手那是借口,抱怨她夸别人才是真,说实话,他妒忌了,心腔抽疼的那种感受他不喜欢。
她抹了抹嘴,疼的她眼眶湿润,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有病。”
他很是大方的承认,“嗯,确实有。”相思疾。
听着这回答,凌舒黎都愣了,观察了他的面色,没有任何不妥,断定对方是拿她寻开心,大眼睛怒瞪着他,“有病你就去找七爷,把我拖到这干什么。”
扫了眼周边的环境,这是发现她能自由出入这个阵法后达奚俊带她外出第一次历练的山洞,也是这个男人受了半夜等自己回来的地方,回忆满满。
他定定的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好笑,但面上不显,“七爷对此病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