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郎,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采荷此生别无他求,只愿与你双宿双飞!”
“柳郎,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凭栏,你说,咱们来生还会相见吗?”
“柳公子,我跟你好像不熟吧。”
“哼!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是你太入戏了!”
柳凭栏脑海中不断浮现采荷的话。
“柳郎,浮生短暂,只盼跟你双宿双栖!”
“柳郎,我采荷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柳郎,你我白首不离……”
采荷当初的情深意切不像是装的,可是如今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原来这就是心碎的感觉?心真的会痛啊!”柳凭栏走在最后,神情中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采荷!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苏燕婉也是别有心事,自顾自的茫然带路,向着会贤斋的方向走去。
“靖远?不是靖远……那人一身贵气,太像靖远了。”
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紫衣、英姿飒爽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酒肆里喝着酒,眉宇间傲气逼人!
“另外一个更像靖远!莫非是我眼花了!”
只见紫衣男子的对面,一个白衣男子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子,也是高不可攀。
“八妹!一个跟靖远长得七分像,一个跟靖远长得八分像!我莫非眼花了!”苏有福有些诧异。
“可不是,长得太像了,靖远跟他们太像了,但靖远比他们看起来平易近人。”苏有仁道。
“是不是靖远是被赵老爷子捡回来的,我看靖远一点都不像赵老爷子!就像我的燕婉,就特别的像我。”
苏天策无论怎么看,都觉得闺女随他,不由的满意点头。
赵思齐也叹息道:“娘,这两个人倒真的和父亲有些连像!”
苏燕婉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
苏燕婉隐隐有一丝觉得,赵靖远的身份可能没有想象般的那么简单!
“那个白衣的是淮南王!至于另外一个,极有可能是太子!咱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千万别往那边看了。”苏燕婉小声道。
“啊,淮南王!太子!“几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说的呢,你看他们身上这气势,就是帝王才有的气势。”
“我苏天策定当……”
“爹,你还是消停点吧!”
苏燕婉此时心里也甚是疑惑,心里也掀起各种念头。
此时打定主意,势必要回赵家一趟了。
苏燕婉几个人可不敢乱说了,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会贤斋这边的街道。
无论是苏燕婉,还是苏天策,更别说柳凭栏了,都没了逛街的兴致。
苏燕婉带着众人,草草的买了一些米、面、粮油以及下水还有一些酒水、礼品,这才赶往驿站。
直到几人坐上了车,苏燕婉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马车一路颠簸,几个人却一路无声。
赵思齐摆弄着手腕上的机括,苏有仁饶有兴趣的看着马尾巴。
柳凭栏一言不发满脸沧桑,苏天策闭目养神仿佛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