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绑得不是官府的军衣又是什么。
抢劫官军粮草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丁老大和丁老二都没有料到,那小白脸忽悠他们劫的竟然是军衣。
兄弟二人被逼得骑虎难下,就等那书生过来,看他如何解释。
“我兄弟二人都不敢将那车货物挪动,只等着有人找来,我们好溜之大吉。”
丁老大说起军衣,也是悔恨,埋怨自己不问清楚。
哪知当天那书生竟带来一位比他俊俏十倍的书生骑马同来。
那书生看似瘦弱,透着一股子风雅之气,见他们山贼不怕,见军衣和布匹,只点头称妙。
从袍袖中掏出银两和一张写着一百匹白绢的布票,交给他们兄弟二人。
有用他们的人两个小喽啰将做好的冬衣送至临川县羽家庄,布匹和棉花一个送道乐同县附近的钱家庄去。
那俊俏的书生说完这事,似乎不愿与我们多说。说完便骑马而去,只留着先前以一位小白脸在那里。
赵夫人听他这样说事心有不爽,张口道:“什么前一个小白脸,后一个书生的。那二人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么?”
丁老大听赵夫人这么说,都是同行,连那人是谁都没问清,自知惭愧。
捶着地悔意满满
“我问过那人,他只说大家萍水相逢,做的又不是光彩的事,不说姓名就好。只让我们叫他二公子。”
“二公子?”祝文文想笑,不敢笑,这是她知道马文才的脾气,笃定不是他。
她眼神一亮道:“这人或许是家中排行老二,所以才这么撑自己。”
赵夫人也跟着点头。
丁老大道:“那书生夸赞我们做事干净,为人稳妥。一定要请他们兄弟二人吃酒。
我们兄弟见这桩生意做的这般顺利,也愿和这书生结交。盼着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事,还能再赚上一笔钱。
我们三人一起吃酒时,那书生说起最近香火正旺是两教寺的盛况。我们兄弟二人说起两教寺也是馋得直流口水。
那书生顺势说起,这批军衣就是黄猴山上人定做的。”
丁老大说到这里,又对着胸口捶了两下又哭起来自己的小弟。
恨恨道:“我们兄弟二人真是傻啊,那人说我们已经劫了黄猴山的货,黄猴山的人自然会和我们为敌。
既然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黄猴山和两教寺全抢过来,可不是一了百了。
我们和黄猴山原来那个大当家‘草里蛇’有些交情,当初黄猴山被打下来时,我们兄弟二人也眼红过黄猴山那块宝地。
心想能打下黄猴山,在‘草里蛇’手下翻过筋斗的必定也是厉害的汉子,可那小白脸说山上坐镇的是一个姓祝的书生,不会武功。
会武功的不过一个姓马的和一个姓谷的。只要将几个厉害的来个调虎离山,自然就不是问题。
我们一时贪心啊~就信了那人的话,我们怎么这么傻~”
说完又哇哇哇地哭起来。
祝文文听丁老大这话忍不住脊背发凉。
给这人出主意的一看就是对黄猴山非常熟悉的人,难道真像赵干娘所说自己这山上像渔网一般到处都是窟窿。
她不由自主看了赵干娘一眼,赵干娘似乎也看穿他的心事,也向她这边看了看。
随后赵夫人粗声问道:“所以也是那二公子和你们说我们要去打剑峰岗?是他让你来趁机打我儿子的黄猴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