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简直要命。
“那你也会弹古琴啊?都没听你说过唉。”
颜初想起她之前在他面前弹奏的事,第一次她弹的古筝,他还指出了错误,一副十分专业的样子。
她那时候以为是他听多了,所以会欣赏。现在想想,他自己就会的话,再加上当时他在郊区的别墅那,楼上房间里也还收藏着古琴呢,那也不奇怪了。
“嗯,但好多年没碰过了。因为小时候是家里逼着学,所以心理抵触不大喜欢。”说到这,男人顿了下,然后看她一眼:“但弹还是可以的,想听吗?我还没弹给别人听。”
谢砚舟弹琴给她听?
这让颜初想起来之前在别墅的那幕?
她过去弹琴,然后他靠在沙发上,步子都不迈,对她扔个手链,那种给下人打赏的样子。
心思一动,颜初笑得有些坏:“好呀,我要谢总给我弹,曲子我挑。”
“好,那晚上去你那,不许拒绝。”
谢砚舟捏她的脸。
她的卧室吗?
对上男人的视线,黑沉沉的,仿佛有实质,在她的身上游离。
被他看的心里慌乱,颜初错开视线。
去她那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耳朵发烫,但还强撑着,小声道:“行!就去我那,”
谢砚舟给她弹琴,机不可失。
她也要像他上次那样,羞辱他,给他打赏。
颜初在心里下决定。
大不了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再给他赶出去就是了。
快到家的时候,为着晚上的事,颜初去逛了一圈超市。
买了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又转头问他要吃什么。
满满一大袋子东西,谢砚舟拎着,按着电梯陪她上楼。
上次定制的丝弦来了,昨天工作人员刚给换好的,颜初这些天试过。
怎么说呢,不太好弹。
她为此适应了好久。
现代流水线的制品,为了让初学者适应,所以调整了弦的硬度和韧性。
现在再弹这架新换好弦的环佩,手指的力度和角度都有些难把握,她一直在练习。
进了屋,在玄关处换鞋,颜初把拖鞋给他准备好。
“我这里没来过人,拖鞋可能尺寸不太对,你将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