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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澄有点担忧地问。
触手环抱住他的时候,都能触碰到肋骨的纹理,甚至有点膈手。
“。。。。。。我很久没有称体重了。”
贺玖被他照顾完全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触手。
“离开以后,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没有好好吃饭?”
俞景澄怕他跑了似的,将他搂得更紧了,缠绕在贺玖腰间的触手也随着他的精神状态逐渐有所变动。
贺玖咬唇,紧紧闭着双眼,在内心回复俞景澄的话: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有时候想得太多了,就会茶不思饭不想。
这个梦好真实,不想醒来。。。。。。
他伺候我的感觉,与我离开污染区的前一晚,很像。
他疲惫地躺在俞景澄的怀里,枕着他坚实的胸肌。
“以后要常来,好吗?”
我很想你,可今天是我第一次梦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晚上,来吗?”
俞景澄此时已经收回了两条触手,完全恢复了人类的身体。
他有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贺玖睁开了眸子,望着俞景澄,“白天来的话,应该是白日梦,嗯。。。。。。做白日梦,寓意不好,还是晚上来吧,夜长梦多,我们可以玩很多很多,花样的。”
“花样?”
俞景澄被他勾引的完全失了理智,激动地将贺玖压在身下,去亲他的脸颊。
“吧唧!”
“吧唧!”
“吧唧!”
来自神的三大口亲亲!
没想到贺宝宝这么爱我,在梦里还想和我约会!
真是黏人呢!
明天来之前要让他打开窗户,水管里的气味不好闻。
。。。。。。
第二天早上。
贺玖是被上班前的最后一个闹铃叫醒的。
“嘶,头好疼。”
贺玖的脑海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他的意识开始恢复。
昨天与俞景澄相处的画面,像是滚动的视频录像一样,快速进入他的脑海。
“我们昨天做过了?!!”
贺玖垂头丧气:贺玖啊贺玖。。。。。。。
看来你真的要去精神疏导科看了看,一定是憋久了,才会做这种春梦。
他掀开被子,下床,穿上地上的灰色松软拖鞋。
“嗯?昨天用了这么多的纸巾吗?干什么用了?”
贺玖看着床头空了的纸巾盒,又看向一旁塞满的垃圾桶,回头去看身后的床。
原本深褐色的四件套打破了使用顺序,只有床单变成了浅蓝色的花纹款。
他有点强迫症,从不会打破整套搭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