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下颌,望向恍惚的她:“我要你。”
她踌躇片刻,轻微嗯了声。
傅一珩笑了,褪下她的睡裤,鼻息在腿间深嗅一口,皱起眉头:“看来不是好时候。”
宛纱微微错愕,从他胸脯底下爬起来,转身背对他,褪下内裤瞧了眼。
果然,来大姨妈了,还是刚刚来的。
以前骗过他一次,今晚真见血了。
宛纱问:“我是不是不用上课了?”
傅一珩靠向床头,轻笑:“放心,小长假有八天,下礼拜才恢复上课,用不着请假。”
宛纱白他一眼,起身贴卫生巾,回头发现他还待在她床上。
傅一珩勾勾指头:“过来。”
宛纱怂恿他回自己床:“我来大姨妈了,血可能会粘被单上。而且我不习惯跟别人睡。”
傅一珩敛起眼皮,一副我不嫌你,你敢嫌我的表情。
宛纱一靠近,就被拽上床,揉进他宽阔的胸膛,像抱着玩弄的小白兔。
傅一珩关了灯,强制性赖在她床上,跟她窝进同一被子。
宛纱喜欢独眠,可是头枕着他胳膊,身子贴着温热的胸膛,令人舒心的安稳,没多时就睡着了。
黑夜中,傅一珩搂着她,指腹摩挲她的唇,硬热的肉擘抵在她腿间,喑哑地私语:“我碰过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似乎梦到开心的事,她在睡梦中弯起嘴角。
“还笑,等着被吃得渣都不剩。”
宛纱过上了被包养的生活,被迫天天赖在傅一珩身边,混吃混喝,成天想着如何脱贫致富。
目前最快捷的途径,就是积极参加社团活动,先去道具社打探下消息。
傅一珩刚好去北部有事,宛纱作为小尾巴,理所应当地跟着他,顺便去道具组看看情况。
“一个小时后,我会来接你。”傅一珩沉声说,“不要到处乱跑。”
宛纱干巴巴地哦了声,总觉得自己变成了他随身物品。
等傅一珩走后,宛纱坐上电梯,到三楼的时候,电梯门忽地开了,走来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颇为清俊的男生。
帽檐底下,眉眼含笑上扬,像弯弯的月牙。
宛纱呆住了,那声哥哥呼之欲出。
他侧过脸,朝宛纱笑了:“你也去七楼啊。”
宛纱含糊地嗯了声,忍不住眼余偷偷瞄他,心底愈发闷得难受。
不,他不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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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有话说:眼睛不舒服,码字不在状态,可能第二更拖到明天早上,也就是明天双更了。好抱歉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