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恶心”
秋水嫌恶的捂着鼻子,神色间皆是不耐,脚步来回不停走动。
他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时允安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别这么焦躁。
然后他无视了床上的女人,开始打量起墙壁上的刑具。
说是刑具,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被称为某些特殊的捆绑工具。
特用于某些特殊的事情上,这些东西会增加快感增加愉悦。
看那东西的磨损程度就能够知道,这玩意已经很多人用过了。
地上的鲜血是由很多个人交汇而成的,当然白浊也是。
时允安不想深想这里到底发生了多恶心的事,他皱了一下眉头,仔细思索着。
这间房其实很大,大到差不多占据了三楼的一半面积,然而这里却只有一张床。
这合理吗?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突然传来了一点动静,她难受的挣扎哭泣了起来。
秋水被吓了一跳,“她,她还没死!”
“如果死了就不会继续躺在这里了”
毕竟死了的人,早就被水手给抛进海里了。
“不要,我不要了……啊啊啊啊放过我!”
女人尖声叫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我再也不要了!我不要爱了……”
“我再也不要爱了……呜呜呜”
女人的声音很熟悉,时允安听着就想起来了。
是那天在二楼商业街拿刀捅人最后又被水手带走的那个漂亮女人!
秋水很明显也认出了这个女人,他抬眸看过去。
女人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神神叨叨的念着,那张原本漂亮的脸蛋此刻全是泪痕和白浊,还泛着不太寻常的红肿。
看起来比一开始见到的更加精神错乱了。
船身不停摇晃,女人尖叫得更大声了。
时允安皱着眉头捂着耳朵,“能不能别叫了”
女人恍若未闻,继续尖叫着。
“再叫的话,诡怪就要注意到这里了”
时允安闭了闭眼,踩着地板上的脏污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