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没联系,他近来又作妖了,还是一样的方式和方法,听着暧昧的歌,换着理想的、暧昧的的个性签名,我还是一样的默默关注着他。
只是这一次看他,真的觉得幼稚和矫情,回不去的过去,再爱又有什么用,留下的疤痕永远都是疤痕,怎么能够轻易抚平一切。
一个人出来,待在这所陌生的小县城,离家人很远,离他很远,离我熟悉的一切都是一段我没空返回的距离。
似乎唯有这样一段不能由我掌控的距离,才能让我戒断那颗野蛮的心,阻止自己所有疯狂的举动,似乎唯有这样,我才安心一个人,客居他乡,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他说“我想送她永恒的月光,和月光下长长的陪伴。”
他听的歌词满是成年人的无奈选择,我不知道他想要的目的是什么,为何觉得自己那么无助,我甚至不理解这是什么?是爱还是依附?是给予还是索取?是无奈还是自私?既然想吃鱼,为何不愿意慢慢等待鱼儿上钩的过程,既然按耐不住等待的过程,为何抱怨吃不到鱼。
姑娘,不必畏惧,尽管往前,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