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那天,周橘看着台上的男孩演奏着本来属于她的曲子,骄傲自信的男孩告诉评委这首乐曲的名字是《蝴蝶少年》。
女孩长久压抑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她站在台上拉着不成调的小提琴曲,然后在评委难以言喻的神色之下,一瘸一拐的离开舞台。
最终她站在校园的天台上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离开了疼爱她的父母,永远支持她的朋友。
“这个事件是真实发生过的吗?”沈姜嗓子干哑,她的心神一直被故事中的周橘牵引,随着她的遭遇起起落落。
“是的,讲述故事的人是周橘的父亲,她的父母如今还沉浸在失去女儿的悲痛里无法走出来。他把这个故事交给我,是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关注小儿麻痹症患者这一群体,也希望校园霸凌的悲剧不再发生。”聂海祯心情沉重地说道。
“这份剧本是我亲手创作的,期间周橘的双亲也参与进来。我希望你可以成为周橘。”
聂海祯看着面前的少女,她神情自信,脸上还有为褪去的稚气和少年感,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人能演一个自卑懦弱的少女。
‘只要有三分相似就好。’他对这个零经验的人不抱有任何期望,但聂海祯别无选择。
“我可以把它带走吗?”沈姜拿着剧本问道,她对于电影这一行业的认知完全是一个新生儿,不知道能不能拿走剧本。
“当然,这个剧本就是给演员准备的,待会儿我把女主的台词本发到你邮箱里。”聂海祯在心里唉声叹气,他的期待值又降低了一半,“对了,你的邮箱号是多少?”
沈姜留下邮箱号就起身准备和姜玉书离开了,临走前她又被聂海祯叫住。
“你会拉小提琴吗?”
沈姜如实地摇了摇头,迄今为止,她接触的唯一乐器是在幼儿园学的木琴,用小木棍在上面敲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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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苏云家后,沈姜手上多了一个琴盒,里面装着一把新的小提琴。
回到家中,沈姜打开琴盒,掏出里面的鸟眼枫木制的小提琴,她拿着琴弓放到弦上拉了一下,发出了锯木头的噪音。
‘噢,好难听!’大脑说道。
‘闭嘴。’沈姜放下琴弓,如果大脑有实体,她一定拖出来痛击一番。‘后天聂海祯就让我去拍戏,现在报班也来不及了。’
她知道聂海祯的意思是,只要拉出能听的曲子就能过关,至于声音,傻白甜导演打算找他认识的音乐学院朋友来录制一段后期插进去。
但沈姜不喜欢敷衍了事,她做任何事都会全力以赴,并且要达标完成。
‘这可能就是你为什么每个世界无论做那一行业都能成为顶尖人士。’大脑轻叹了一声,它身体灵光一闪,‘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哦?’沈姜白嫩修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琴弦。
‘你忘了你那些意识体了吗?’大脑越想越觉得事情可行,‘你可以让她们教你小提琴啊!’
‘怎么教?’沈姜来了兴趣。
‘你闭上眼睛。’
女孩乖乖照做,下一秒她听着大脑的指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从卧室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沈姜昂起头看着这个客家圆形围屋一样的建筑,她正处于中心的圆形广场,广场上摆放着长条木桌,木椅摆放的随心所欲。
‘这是你脑海的宫殿,上次你发烧也是因为她们在建房子。’大脑话音刚落,土楼上的门被打开。
一群人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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