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老板要给他安排什么重要任务。
结果,居然问了他一个这么奇怪的问题。
他简单粗暴的脑子也不允许他过多思考,他就照实说:“爱过,而且很多。”
虽然他没结婚,但他却有过很多女人。
不过那些女人,都是红灯区的妓女。
回答完问题,他等着先生的下文。
蔻里问:“你都是怎么爱她们的?”
查理如实道:“给他们买衣服,买包,买首饰,买房子。”
“还有吗?”
查理想了想,继续道:“还有……”
当然是在床上把她们C到喊他爸爸。
但这也不方便跟先生说啊。
蔻里也没等查理继续说下去,把电话挂断了。
他盯着手心里那个唐老鸭发圈,看了好久好久。
久到,连天是什么时候亮的他都不知道。
早上七点,杰西卡去了酒窖。
她给姜亦乔送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早餐过去。
但姜亦乔根本就没有吃东西的胃口和心情。
杰西卡劝了好半天,姜亦乔仍旧不肯进食。
最后,杰西卡只好把早餐放在酒窖的木桌上,退出了酒窖。
等杰西卡离开后,姜亦乔拿了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去了洗手间。
她简单洗了个澡。
当温热的水滑过颈部的红痕时,清晰刺痛感骤然袭来。
她强忍刺痛穿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
刚走出洗手间,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蔻里。
姜亦乔没有过往见他时的惊惧了,只是简单掠了他一眼,很快又移开的眼神。
她走到床边坐下,拿着毛巾漠然的擦着头发。
就像是没看见他一样。
蔻里朝姜亦乔的方向走了两步,看了眼旁边放着的、一动也没动的早餐。
“不吃东西,想把自己饿死吗?”
姜亦乔也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样,继续擦着头发。
蔻里伸手过去,抽走姜亦乔手里的毛巾,往地上一扔。
“姜亦乔我昨晚说过了,只要你肯低头,肯认错,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可以放你出去。”
姜亦乔坐在床上,把身子侧了过去,她不想看见他。
放不放她出去,有什么意义吗?
就算她不被关在他的酒窖里,也会活在他无形的囚笼里。
那跟被关在这阴暗潮湿的酒窖里,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