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堆成山一样的资料文件,陆驰舟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他手机点了半天,才给宁知醒打了过去。
宁知醒洗了澡,正困得不行,刚沾着枕头,才闭眼不过半分钟,手机铃声大作,把她的瞌睡全都吵没了。
“陆驰舟,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陆驰舟烦闷地抽着烟:“刚才宁婉去找你了?”
“是来找我了,我拜托你们俩的事情,最好别牵扯到我头上,我现在是借了你钱,欠了你的人情,但没有义务帮你处理这些风流债。”
陆驰舟猛吸一口烟,少有的态度低微:“这件事是我没处理好,以后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
宁知醒叹着气,可宁婉这人的性格,保不准又会闹哪一出。
她也无权过问陆驰舟的想法:“但愿如此吧,。”
在挂断电话前,宁知醒沉默了两秒:“陆驰舟,这是你的报应。”
许久过后,那句话仍在陆驰舟脑中反复的出现,指间的那只烟燃烧到末端,烟灰散落开来,随风飘零。
他自嘲笑着,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这样放浪不羁呢?
大概是在他爸带着女人回家,当着自己的面,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吧,母亲得知他爸出轨的时候,没有哭没有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离婚。
陆家一向是注重颜面的,老爷子又是个古板的,是绝不会允许离婚这种事情出现的,所以母亲为了离开陆家,几乎是伤筋动骨。
陆驰舟作为继承人,毫无疑问,抚养权在陆家,他只能看着母亲提着行李箱离开,而后又看着他爸花天酒地。
他也随之放纵自我,毫无底线。
当得知母亲病重的消息,他着急奔赴医院,在病房外,见到的是宁知醒坐在病床前,给已经失明的母亲读着书。
“最最喜欢你。”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她一向清亮的声音,鲜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多年不见的母亲嘴角也露出柔和如春光的笑容,那一瞬间,陆驰舟的眼泪滚烫坠落。
大概这就是他的报应吧,在遇到宁知醒的时候,是最不堪的自己。
他的所有惰性和坏脾气,已经深入骨髓,改不了了,没法认真严肃的和她说,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
可陆驰舟庆幸的是,母亲在临终前,主动提起两人的婚约,当时他目光落在宁知醒的侧脸上,看出她眼底的挣扎与犹豫。
陆驰舟却在心底窃喜。
手机消息提示:“陆总,宁婉小姐已经被人带走了。”
回忆就此戛然而止,陆驰舟忽然有了丝后悔,他当即站起来,给宁正岩那边发了消息,也是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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