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一个冰冷的笑,转身回到房间内,拿起沙发上的手机,低头发了两条消息。
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堆起了人畜无害的微笑,对办公桌后的许熹软软的道,
“哥哥,能借我件衣服蔽体吗?”
她的态度非常自然,一点也没有扭捏。
又将昨夜的事情心照不宣的存了档。
面前的女人坦坦荡荡中有带着名正言顺的亲昵,一声哥哥喊得十分顺口,顺口的令被这样叫的人都感觉不出任何问题。
许熹收回视线,“你自便。”
仿佛默认了这个称呼。
“哥哥你真好~”司绮径直去了衣帽间。
大概才搬进来不久,男人的衣帽间十分空荡荡,只有一整排衬衣和一整排西装,以及中间的陈列柜里的一整排的手表。
司绮随手拿了一件深灰色的衬衣穿在身上,又取了一根黑色的领带当做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
一件过长的衬衣瞬间变成了一条造型别致的裙子,将原本穿在里面的背心和短裤变成了打底,一点都不暴露了。
她从衣帽间出来,对男人眨了眨眼睛,暧昧的笑道,
“哥哥,咱俩尺寸还挺合适~”
许熹眉心一抖,再抬起头来时,司绮已经出了房间,下楼梯了。
他收回视线,却在半路中停留在桌角上的一滴血迹上,黑红色的痕迹在深棕色的桌面并不显眼,但许熹却莫名移不开眼睛。
想起了另外一种,已经干涸的痕迹。
尺寸合适,什么尺寸?
*
屋外,刚才还是刚好能看清人的清晨,现在已经太阳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