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精神上也受到了极大伤害,心理医生说最少要进行长达几年的治疗干预。
先生,这些孩子都只有十三四岁,犯的错也不算严重,人生就这么毁了,那少管所以后还有什么公信力。”
话落,客厅里鸦雀无声。
众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青少年教育这一块,本来就是重点难点。
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们刚刚说的金小海,我能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吗?”
众人循声望去,见到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叶轻,一时也忘了她还在。
蒋博汉忽而想起什么,“对了,其中一名受害者还是叶轻参与营救的。
先生,我觉得叶轻跟那帮孩子年纪相当,应该可以提供一些参考。”
这意思,是要叶轻参与进来。
庞涛半垂着眼眸,没有动作,拒绝的态度也很明显。
正当蒋博汉感到不甘时,叶轻却主动站出来。
“我想看。”
庞涛掀起眼皮,眼神讳莫如深,“你决定好了?”
叶轻知道,这一眼看的不仅仅是资料,还是在破坏对方保护她的承诺。
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庞涛没再言语。
蒋博汉心下一喜,拿出文件夹递了出去,同时说明情况。
“几天前,一座少管所里发生了暴动,十几名即将被释放的少年打伤了数人,并且事后供认不讳。
而动手的理由,仅仅只是一些小事,诸如郭小艾托父亲带来的一张明星海报,他们看不顺眼,又或者没跟着一起作恶被整治。”
叶轻翻过资料,看到之前在天台要死要活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裹满纱布的脸下是一双充满惊惧的眼睛。
再也没有痴迷贺言朝时的癫狂,全是懊悔与害怕。
接着其他几个受害人也都是面目全非。
最后一页,是浑身插满管子的男孩,高高瘦瘦的,长相很普通,有点尖嘴猴腮不像个好人。
犯的案子是在拯救被家暴的妇女时,失手杀人。
叶轻曾听金成说过,他们九个兄弟姐妹,大多都是父亲喝醉酒打死的。
“孩子多了就不值钱,我跟弟弟是拼了命跑出来才没被打死的。
当时他拿着把刀还想回去救母亲,可惜被我挡下了,因为出门的时候我早摸过了,人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