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的设计、完整程度超乎他的想象,比起沈晏那副更细致,更用心。
她画的时候,似乎专注到了极致。
知道了某人在说反话,胸口荡开阵阵柔情,他语气一转:“行吧……你随便画画,我随便戴戴,绝配。”
容嫣:“……”
这舌灿莲花的嘴呀,屎壳郎到他这儿是不是都能夸成一朵花。
迟景渊拿着画起身。
走到主卧门口,他朝着外面的徐管家招手:“找个工匠把它裱起来,明天挂在我的书房!”
徐管家连忙应声。
迟景渊转身往书房而去,他的跨国会议还没开完:“保管好,缺个角拿命来陪。”
容嫣:“……”
真幼稚。
还裱起来。
还拿命陪。
容嫣微微弯了唇,狐狸眼中荡开,是温柔的笑意。
这时,文清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你们迟先生有病,干嘛挂我电话?”文清无语极了,阿嫣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干嘛这么霸道。
容嫣摸了摸鼻尖:“嗯……你就当他有病吧。”
文清又问:“你俩和好了?”
容嫣反驳:“什么叫和好了,我们就没吵过架呀。”
“啧啧啧……那你接下来怎么办,还要不要按合同说的,生下孩子选择离婚?”
容嫣沉默片刻:“不离了。”
“考虑清楚了?”
容嫣看着窗外:“清清,这次,我想勇敢一回。”
爱情上,她一直不是积极主动的人,当初喜欢了沈晏那么多年,都没有勇气告白。
但这次,她想要试着抓住他。
她知道迟家的情况是复杂的,未来也许还会面临更多考验,但这一次,她想试着走下去。
“行吧,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要是哪天他辜负了你,你就把他踹了来我怀里,姐姐疼你。”
容嫣失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