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处的是电子行业,竞争压力特别大,”郑总监说,“而且电子行业的技术进步特别快,国际巨头不断地推出新技术产品,而且有专利保护,我们必须及时跟上。”
“我们现在做的都是国内同行没做过的,都是国内全新的技术,”郑总监叹了一口气,说:“难度非常大!挑战特别高!必须是行业里非常顶尖的技术人才!”
老贺与云栖原来以为这家企业的技术人才问题很容易解决,就像上次的机械行业企业引进大量的有经验的技术人员就可以解决问题,没有想到这家电子设备制造企业对于技术人才的要求这么高!
“常规的招聘根本就不行,我们也试了猎头,”郑总监说,“结果,这样的人才,猎头公司都挖不过来。”
“难道是钱给的不够,还要股票?”老贺问。
“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郑总监为难地说,“对于这样的人才,本身就很稀缺,主要是事业平台的问题。”
“这怎么理解?”老贺问。
“我们现在根本就不是和企业抢人才,”郑总监解释说,“而是在和大学、研究所在抢人才,还不是普通研究人员,至少都是高级研究人才!”
“现在的大学和研究所的待遇都上来了,”郑总监说,“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研究平台非常好,可以发论文、出研究成果。”
“企业也可以发论文、出研究成果呀?”老贺反问。
“那不一样,在大学和研究所可以追踪最前沿的技术,是学术导向的,”郑总监说,“我们还是企业,虽然也可以追踪最前沿的技术,但是我们是商业导向的。”
“对于这些高端技术人才,是学术导向还是商业导向的区别特别大。”郑总监说,“我们其实特别希望能够招聘到一批研究所所长级别的高级技术人才,但是他们也都是各个研究所的核心人才,有的可能在学术上取得巨大的突破,有的可能拿国际大奖,有的还有可能成为院士。”
“你们是想招聘各个大学的学术带头人?”老贺终于明白了。
“有点这个意思,但是这不是我们企业的想法,而是行业的竞争压力太大。”郑总监说,“电子行业,在高端领域都是国际巨头,技术的领先优势非常明显,普通的研发人才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老贺沉重地点了点头,他深深知道电子行业的巨大竞争。
云栖也在回想自己曾经工作过的电子龙头企业,那里也是人才济济,甚至是国家级的高级技术专家。
“国外的经营体制不同,有些私营机构的水平就是国家级,甚至是国际级,”郑总监说,“比如是贝尔实验室,就曾经出了几个诺贝尔奖获得者。”
“是呀,有些国际巨头的中央研究院的水平本身就是他们国家的最高技术水平。”老贺赞同地说。
“我们也想组建我们自己的中央研究院,”郑总监说,“一方面是人才不足,另一个就是机制还不够,吸引力还不足。”
“这是研究体制的战略变革,”老贺说,“从大学型的技术研究向企业型的研究战略变革,还真的需要中央研究院。”
然后,老贺向郑总监介绍起云栖:“我们这位顾问也是来自于电子行业,他们企业规模很大,是行业龙头,他们就有中央研究院。”
云栖友好地向郑总监问好,然后介绍了自己曾经工作的电子行业龙头的中央研究院的大致情况,也介绍了中央研究院的几种模式,也说了一下基础研究、应用研究、产品开发的区别。
“基础研究,我们现在可能涉及的还不是很多,”郑总监听完之后说:“我们现在可能还主要是应用研究为主。”
“如果是以应用研究为主,那么可能不需要那么多高端人才。”云栖说。
“嗯,需要还是需要,可能确实不需要那么多。”郑总监想了一会说。
过了一会,郑总监又说了一个新的问题:“我还想说一个新的问题:加班问题。你们在电子行业经验比较丰富,也帮我们看看加班问题。”
云栖本来希望老贺回答这个问题,结果老贺用眼神鼓励云栖,希望由他来回答这个问题。
“电子行业的竞争非常激烈,加班不可避免。”云栖简单做了回答。
“你们可能不完全了解我们企业的情况,”郑总监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说:“我们企业也是白手起家的,在电子行业起步算是比较早的。”
“在创业的早期,创始人唐总他们就非常勤奋,一路打拼下来,才有了企业现在的规模。”郑总监说,“一方面是电子行业自身的竞争使然,一方面是唐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说实话,如果不是唐总他们这样的节奏,企业也不可能到今天的地位和规模。”
“从事电子行业,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呀?”云栖反问。
“或许是我们虽然在电子行业,但是我们和普通的电子行业企业还不一样,”郑总监说,“我们非常注重技术,对标的是通信行业的大佬,在行业地位上对标,在技术实力上对标,在薪酬待遇上对标,所以很多人会觉得压力比较大。”
“那你们的员工加入公司的时候,有没有注意你们的企业是非常关注技术的?”云栖问。
“也不全是,有一些人还是冲着公司的高收入来的。”郑总监回答,“再说公司的创始人唐总非常拼,自己现在都是这么高的身家了,还在研发一线拼呢。”
“唐总还在与研发一线一块拼?”云栖有些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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