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宝林,把那张唐寅的画拿出来”
刚才的胖子走进来打开一个随身带来的盒子,
“请掌眼!”
许大茂扫了一眼,这不是那半幅画吗?不过这张是上面的一张,笔画墨迹比下面的那个均匀多了。
“这不是那半幅画吗?”
“我就好奇了,都是一双眼睛,你都能看出来?你今天给我开开眼?”
“行,找半盆水来,盆要一个色(shai)儿的!”
“宝林,按人家吩咐办”
不一会一个铜盆装着半桶水端了过来。许大茂指挥着把盆放到屋子中间,底下放一个凳子。
“等一会儿水不动了咱们再看。”
“行,咱们现在说说那个乾隆爷的扳指,冥器你小子都敢让金三儿给我送来?”
“别人不敢送,你不一样。不仅要送还要明着告诉你这是冥器!”
“看我一个落难的贝勒爷好欺负是吗?”
贝勒爷站起来一巴掌拍了桌子。
“行了,别演戏了,你生气时候和憋笑的时候眼神儿都不一样。我让金三爷查了你们遗老遗少整理的祖宗们心头好的札记,这枚可是乾隆下葬的时候在手上戴着的,后来被孙殿英挖了出来。
你们这些遗老遗少大部分彪炳着满清正统,祖上谁谁谁。家里什么东西传自谁谁谁,那都要一个个捋着族谱说谁跟皇室那脉最近,以自己的血统为荣,祖宗们爱好什么你们也爱好什么。
久而久之,集大成者乾隆的品味和爱好也被你们学个七七八八,手里边要是有个乾隆爷把玩过的东西那都是不得了的。
回到这枚板指,这可是乾隆死的时候都不愿意放手的东西,书里有出处,手里有实物。你这一说宣扬出去,那些遗老遗少有一个算一个,边儿凉快去!”
“哈哈哈。。。没想到,我们那点小九九被你一个小崽子一眼看穿了。没错,我在现在这些遗老遗少里面我就是这个!”
贝勒爷一脚蹬着红木椅子上的踏脚枨,另外半边身子侧向,右手端着大拇哥放在胸口,他丫的还摆个poss!
“按你们的排法排的座次,那手拿乾隆那个椎台玉的是不是就能成你们的头儿了?”
”啐!你个死小子不安好心,陪葬的九窍玉谁玩那个?除非他是个棒槌!”
“你们不是谁追的东西离乾隆近就是厉害吗?那玩意都捅屁眼里面去了,没有比他再近的了!”
“我打死你个龟孙儿!那是我祖宗!”
“哎呦,你从河南来的?那边玩青铜器可多啊!”
“我老祖宗又不喜欢,放桌上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行啦,水好了。卸一块玻璃下来把画摊在上面!”
“你这是干啥?”
“我能看出来的东西你看不出来,这不想办法让你看出来吗!宝林是把,端好了别动,再给我拿个手电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