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你有什麽可说的?」
容靖一脸的迷惑不解,「可是,我九岁没有生大病啊。」
众人:……
狗,真狗。
容靖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七岁时倒是生了一场大病。」
刘三脑子有点懵,下意识的道,「啊,我记错了,对,是七岁。「
容靖神色严肃的盯着他,」你确定?「
刘三迟疑了,总觉得有坑,「这……确定。」赌一把吧。
容靖淡淡一笑,「其实,不是七岁,是我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这个可以查的,济仁堂的大夫们都能作证。」
刘三脸都绿了,真真假假,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他这脑子居然想跟六元及第的天才玩心眼,做什麽春秋大梦。
众人:……
「我有证据。」刘三猛的从怀里取出一个油包,由衙役呈给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打开一看,表情非常微妙。
大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这是什麽?」
刑部尚书神情复杂到了极点,「皇上,这是容氏宗族的供词,供实容靖之母是青楼女子,进容家大门时容靖已经满月了。」
现场一片哗然,「天啊,不光是妓生子,还是奸生子。」
这身世也太差了,怎麽也不可能考科举,他杀人的动机有了。
刑部尚书看着青松般挺拔的年轻人,无声叹息。
「三个月后容靖之父就死了,所以,容氏有理由怀疑,容靖不是容家子,而是……父不详的野种。」
「容家将他们母子赶出容家,容靖之母勾搭上了一个卖豆腐的,那人叫程满仓,是有妻室的,两人暗中勾搭十几年,一直供养着容靖读书,直到十二岁。」
「这是当地衙门的记录,清楚的写着,容靖之母刘氏死于人为的火灾,死在火灾中的还有一对卖豆腐的夫妻,对,就是程满仓夫妻。」
百姓们听的眼珠都直了,「这什麽情况?怎麽越来越复杂了?」
「应该是情杀吧。」
一道清喝声猛的响起,「不是,是有计划的谋杀。」
一个面容普通的年轻女子从人群里走出来,直勾勾的盯着容靖,「容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容靖淡淡瞥了一眼,「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