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吃力地将她扶了坐起来:“老夫人……”
“怎,么了?”病了这么久,卫老夫人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刘嬷嬷看着她满头白发,只觉得心惊。
一个月前除夕,她还有一半的黑发,现在全白了。
“没事……”她说着,叫奴仆进来,给卫老夫人梳头。
有奴仆匆匆进来汇报:“老夫人,二爷他……他……”
卫老夫人一下子坐直了:“二爷……怎么了?”
突然痛失了两位至亲,一提到二儿子,她就紧张起来。
“二爷病……病了。”
卫老夫懵了下:“什么病?严不严重?”
二儿子自除夕受伤之后,就一病着,这也见怪不怪了。
“是……是……闵神医说,二爷是染了花柳病……”
卫老夫人身子一僵,然后又直直地倒了下去。
“老夫人!老夫人……快,去叫闵神医。”刘嬷嬷急呼道。
闵神医还在卫文之的院子里,很快被叫了过来。
给卫老夫人用药,又针灸,才把人弄醒了过来。
“闵神医,文之他……”卫老夫人声音颤抖。
闵神医点点头,确证了卫文之染了花柳病的事。
多好的一个青年啊。
卫将军府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老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你救救他啊,他还那么年轻……”卫老夫人痛苦哀求道。
闵神医摇着头:“这病,没法治……”
卫老夫人差点又晕厥了过去。
“老夫人稍安,你的身体也不好,切忌心急。”闵神医作为了医者,只能劝道。
卫老夫人才慢慢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头才没那么晕。
“老夫人注意保持心情,注意休息,老朽就先告退了。”
“老神医……”
“回春堂的大夫,还在府上,有需要,老朽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