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又是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太后让奴婢去爬沈之衡的床,而且是在他大婚之前得爬成功。”
“什么?!”春白震惊到不可思议。
“你自己是什么想法?”沈若翘看着如画一脸平静的问。
如画摇头,“小姐,奴婢不想。但,如果奴婢不这么做的话,也就暴露了身份。”
闻言,沈若翘没接话,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一下一下轻敲着椅扶,若有所思。
见状,如画和春白都不再出声,等着她的示下。
“半容今日有什么动静?”沈若翘突然间问。
春白摇头,“没有任何动静,就本分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嗯。”沈若翘点头,“如画,你盯紧了她。她一定会找机会去见苏如歌的。透点消息给她,就说苏如歌要见她。最好是今晚就人让她去,让她爬上沈之衡的床。”
如画点头,已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只要半容爬上了沈之衡的床,那她便不用再爬了。也就不会被太后起疑。
毕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有婢女爬沈之衡的床,那传出去不仅仅有损沈家的脸面,更是有损太后的颜面。
更何况,如画还是太后派过来的。如果她在半容之后还要再爬沈之衡的床,那就是太后授意了。
如此一来的话,不管是沈之衡还是沈老夫人,都会对太后心存不悦的。
这可不是太后想看到的。
所以,只要半容爬床成功,那么不用如画再去问话,太后就会让人急匆匆的传话,让她不必再爬了。
“奴婢现在就去安排。”如画应着,转身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沈若翘和春白。
只见春白很是复杂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对半容,很残忍?”沈若翘看着她问。
春白摇头,“没有。奴婢只是想不通兰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汀兰。我们从小跟小姐一起长大,当年如果不是夫人的话,我们早就饿死了,哪里还有现在的我们。可是她们却不知恩图报,还联合外人一起害小姐。我只是想不通而已。”
“春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们只是在为自己寻更好的出路。”
“那也不能伤害小姐!从现在起,奴婢与她们誓不两立!”
……
衡山居
苏如歌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沈之衡那满是担忧又自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