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双手捂在心口处,起伏是他前所未见的剧烈。
他心下一慌,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朝她靠近了过去,“语儿你冷静点!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我什么事都没有!也一点都不疼!”
“你骗人!”
“……”
邬昔央更慌了。
他认识温语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过温语这般大吼。
而他还想说‘我没有骗你,真的一点也不疼时’,又听见温语近乎歇斯底里的冲他吼,“你别过来!好好回去躺着!你说你是为了你们邬家的安稳,也不想给我们温国公府添麻烦,才舍弃我们的感情进永华公主府的,我都用自己余日无多,无法陪你长久,说服自己尊重你的选择,把你放下了,但你为什么却是为了我进的永华公主府!你以为我永远不会知道吗?你以为我知道后能心安理得吗?”
邬昔央连忙慢慢往回退。
退到他被抬来那板子上坐着了,才道:“你先冷静下来,你冷静下来后我会好好跟你解释的,行吗?”
“不行!你无非就是要说你错了,你自私,你想要我多活一些时日,你希望我能亲眼去看看你画给我看过的那些美景!可你想没想过,你若是死在永华公主府里,亦或是死在南风馆里了,我该怎么办!”
“……”
邬昔央心虚自责的不敢说话了。
语儿很了解他。
“她要牛要马,自有本宫给她安排好的,不需要你这么个废物。”
“……”
邬昔央连忙挣扎着爬起来颤巍巍的跪好,“草民邬昔央见过太子殿下!”
他失血过多,话音未落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重重倒在了地上。
君洛黎见状眼里的嫌弃更重了。
楚云想则立刻又往邬昔央嘴里塞了几粒药丸。
片刻后,邬昔央再跪起来的时候,就没有再倒下去了。
虽然还是晃晃悠悠的……
然后君洛黎端坐在床沿,微挑高下巴,满脸寒霜的威胁他道:“她花了两个时辰给你缝伤口,还喂你吃了十来颗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药,你要是敢跑去永华手里送死,本宫会让邬家所有人都下去陪你!”
邬昔央心头狠狠一颤。
太子可不是会说戏言的人。
但永华公主若要他死,他哪里能活?
而他跟语儿虽是再无可能了,但他宁死也不愿从了永华公主!
万般纠结之时,他听见楚云想说:“殿下先别顾着吓唬他,先让人送他去偏殿休息会儿吧。”
“我不是在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