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喝药,她一直以为是调理怕冷的症状。
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怀孕,她居然一直忽略了此事。
主要是还有个障眼法,魏决事后都让人给她送服一颗避子丸。
如今想来都是骗人的,她不通药理,没吃出那丸子的异常。
“惜娘,你怎么了?”魏决不愿去想她的心思。
“……趁它还没坐稳,让大夫开个方子把它拿掉吧,免得将来遭罪。”
叶惜觉得孩子不能留。
“……惜娘,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魏决黑了脸,眼神有些冷冽,他知道叶惜是不愿的。
可是事已至此,她居然敢说出如此冷漠无情的话。
那是他们的孩子,她居然敢想!
“大人,你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何必折腾我呢。
再说,它无名无份地出生,以后也是要遭人唾弃的。
与其将来受苦受难,不如没有出生过。”
叶惜劝说,没正经身份的私生子就算在现代都受尽白眼,何况门第森严的古代。
“你敢!爷就把话撂这里了,如果它有任何损失,爷不会善罢甘休的。”魏决威胁道。
叶惜没有说话,她低头想着,大夫都说保胎不易。
他不同意无所谓,她多加“不注意”便可达到目的,没必要跟他在此浪费唇舌。
魏决猜到了叶惜的小心思,相处那么久不是白相处的。
他恶狠狠地说:“你最好听话,好生照顾自己的身子,孩子若是有事,我饶不了你。
正好,燕武奉命去了杭州城,此刻应当还在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