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看他们穿的光鲜亮丽,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污蔑大小姐弑母,谁不知道他云氏当年的那些狐媚事。”
云氏越听越气,这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她安排的那些人看见北境王府的侍卫便不敢说话了,现在这些人估计是宁如玉安排的。
“宁如玉,你安排这些人故意诋毁相府的名声,你这是要相爷的命,要是相爷知道了,恐怕最后一口气都吊不住了。”
“父亲生病,你不提前通知我,如今大办所谓的祭礼,是不是在掩人耳目,你老实说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你胡说,你父亲好端端的在”
云氏慌忙捂住嘴,一脸愤怒的看着她,一不小心又着了宁如玉的道。
“说漏嘴了吧,我父亲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这个贱人谋害父亲,要将如此大的罪名扣在我头上,这么着急让我进府怕是有什么企图吧。”
“我是相府的主母,怎么会谋害相爷,你不要危言耸听。”
“既然如此,你要么将父亲请出来,要么我让王府的侍卫去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何事。”
“你这是要我们母子的命,我上辈子造孽,这辈子养你了这么一个不孝女。”
云氏抱着宁泽及哭了起来,恨不得眼泪都抹满脸,这一幅死出的模样也就偏偏吃瓜群众,装娇弱在她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哭哭哭,你这幅模样就算丢到街上去,乞丐都不会看你一眼,我一到王府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是小妾做派,这么多年没有将你的习性改过来,要是如此你便一份休书自己回家哭去算了。”
“你竟敢如此忤逆长辈,果然是贱骨头,给脸不要脸。”
云氏龇牙咧嘴,很显然忘记了上次被按在相府门口揍的摸样,这次居然如此有恃无恐,丝毫不顾及司徒煜,将不要脸演绎到了极致。
“你算那门子长辈,我可是宁家嫡长女,你再不济也只是个妾扶正的填房而已,按照大端的规矩,你就算给本姑娘提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那个资格。”
云氏脸色一凝,这宁如玉今日就是故意找不痛快的,专门找她的痛处下手,还要拿嫡长女的身份压她,早知会有今日不如昔日就让她死在那个院子里。
“你母亲只不过是个下九流的商贾,要不是你母亲那钱财算计相爷,我才是相府的嫡母,你这个贱骨头,如今长本事同我叫嚣,”
啪!
宁如玉抬手一巴掌扇在云氏脸上,十足十的力气直接将她甩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母亲,一个破落户的女儿,与男人苟合,珠胎暗结,与勾栏里的女子有什么两样。”
勾栏女子!
云氏一口老血梗在心头,他可是国公府嫡女,丞相夫人,宁如玉居然说她是妓女,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脸上疼的火辣辣的,听着门口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