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乎。
李长生为了让利益最大化,肯定要猛猛收份子钱。
但他能让多少人来?挨个送邀请函?那要送到猴年马月啊。
干脆让许明思操弄,所有官员,不论官爵大小,一律送来,简单省事。
李长生又道:“别忘了,买你项上人头的千两黄金,这次我会检验过再放你走。否则,许妃的亵衣……”
许明思恨得牙痒痒,你这个蛮太子!
你就是强盗!
从未有人如此要挟他。
但许明思不得不从,他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京城中杀太子。
其次,他巨鹿侯府的权势,很大程度是依仗自己女儿嫁给了二皇子,父凭女贵。
紧握的拳头在宽大的官服袖口中松了下来。
“来日方长。”许明思心中咽下了这一口气。
他转而摆上笑脸:“老臣照办便是。不知道太子定了婚期了没有?”
明天晚上。
巨鹿侯嘴角一抽,一天时间啊?
这不是故意为难他吗?
李长生笑吟吟地问:“时间不会太紧迫吧?不会太为难侯爷吧?要不我还是跟我皇弟摊牌得了。”
许明思讪笑摇头:“不紧迫,老臣立刻去办,保证让太子门前堆满贺礼。”
许明思悻悻然地跑了。
他还在暗骂女儿愚笨,怎么能被李长生拿了亵衣?
皇宫的布料最好认了,还是皇后送她的一套宫装,很容易查出是她的衣裳。
到时候,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名节被毁,二皇子肯定要冷落她。
那许家也就失势了。
但他就没能想到,李长生已经把许妃拿捏住了。
……
皇宫之中。
虞皇看到项太傅递上来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