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医在楼上就听她闹这一出了。
“你啊…这小玉容膏卖一百两怎么行?”
“可是要用不少名贵的药材呀!其余的我不懂,可我知道的光珍珠就不便宜,加上制作费用,零零散散,一百两一盒,可不算是漫天要价。
阮清姝掰起手指数,“当然啦,我也有私心,想多赚钱,毕竟您七我三。
柳神医哑然失笑,“哼,还敢承认,不过这价有人买吗?”
“不光有,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价无市……”
阮清姝卖了关子然后命人把箱子抬进来,
“这是三千两,柳神医您收下还有这个……”
阮清姝突然不说话了,一脸的神秘。
柳神医拿她没辙,让药童们都出去把门关上。
见状,阮清姝才打开匣子里全是继母偷出的嫁妆,她说了来龙去脉,
“我怕放在闺房不安全,就想放让柳神医帮我保管啦”
“放我这儿就安全了?你不怕我私吞”
“才不会呢,柳神医是顶好的人,我不信您就没人可信了。”
阮清姝嘴甜得很,哄得柳神医眉开眼笑的。
但时间匆忙,阮清姝深吸一口气,不得不说起了正事,“柳神医其实我今日前来是想向您讨一种药……”
柳神医一听那药的作用,直起身,“你要做什么?”
阮清姝说了几句,柳神医神色凝重,但最终还是颔首一阵翻箱倒柜,递给她一个小瓷瓶。
“一红一白,红的是解药,你自己多加小心,此事可非同小可。”
阮清姝郑重点头,拿着药从药王堂后院出去了,玉香早就等在那儿,
阮清姝帷帽一戴,坐上租赁的小轿偷偷回到阮府,守侧门的小厮是她的人。
至于柴房门前的丫鬟也被她派人支走了,
阮清姝踏进去,里散发着臭味,
高奶娘已被关了几个时辰了不许出去,只能留在这里排泄。
这样的日子,阮清姝并不陌生,噩梦里她比这惨上百倍。
“儿啊…我的儿…”
高奶娘神神叨叨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听到动静,立马手舞足蹈地朝柴堆旁躲,做足了疯态。